江景白暂时体会不到对方话里深意,小小蹭蹭南钺掌心:“好,知道。”
是和江景白同车次短途票,充当送人站台票用。
江景白又笑:“原来还可以这样。”
他笑完敛去嘴角弧度:“不对,你在这里陪候车,下午工作怎办?”
高铁站去南钺公司有段距离,耽误时间怕是要迟到。
南钺有点后悔当初编个时间要求这严格工作。
你要去外地?个人出去玩吗?”
这张脸长二十多年,江景白也遇到不少向他示好陌生人,对方下面要说什,他不听也很清楚。
江景白看向男生,温和地笑笑,礼貌婉拒暗示还没说出,身后便传来道又冷又硬,还极端不近人情好听男声:“他不是个人。”
江景白嘴巴张开半,堪堪闭上,不可思议地扭头看过去。
男人逆光站在他侧后方,高大得透出股无形威压。
他抬起腕间手表:“很快就走,来得及。”
进都进来,江景白也不可能把人立刻撵出去,乖乖和南钺抵肩坐会儿,时间差不多便提醒他离开。
南钺没法,只好起身,临走时单手掌住江景白侧脸,在他额前亲亲:“实在不舒服记得告诉,去找你。”他顿秒,着重补充,“没关系,没事。”
都没事。
包括江景白不愿意透露给他那些小爱好。
江景白是没感受到什威压不威压,过来搭话男生倒是感受个彻底。
南钺绕到江景白身边坐下,过程中伸出左手,宣示主权似在江景白头发上轻摸把。
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泛着光亮,霎时将男生颗心都闪碎,尴尬笑笑便和同伴回到原来座位。
“你怎进来?”江景白笑得眼睛透亮。
南钺给他看自己刚买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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