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淡淡反问
南钺故意敞开卫生间门,水流节奏不急不缓,江景白躺在床上听得清楚。
他刚要阖眼闭目养神,余光瞄到南钺那侧床头矮柜上闪出道光亮,是南钺手机,短时间里没有要灭意思,好像是电话。
南钺回家前特意调静音,完全把和江景白谈话当成重大会议对待,不过谈完两人就滚到床上,南钺也顾不上把铃声调回来。
江景白支起点身体,肩头披着被子凑过去。
真是电话,来电显示上又是熟悉三个字。
江景白腰后被南钺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刚睁眼就承个落在眉梢早安吻。
江景白想和他道早,可南钺按得他太舒坦,江景白困顿未消,张嘴直接打个浅浅哈欠,甚至还想伸个懒腰。
南钺低笑声,眼神在扑朔不明室内光线下透出少有柔软。
江景白听他笑,索性向他伸手,借着搂他脖子动作掩饰舒展身体嫌疑:“早。”
南钺兜住他,佯装没发觉他在偷伸懒腰。
那面镜子前可是江景白第次“受刑”场所。
江景白骨节被他碾.磨得酥痒,满身潮.红地躺在南钺阴影下,软乎乎地看着他。
南钺在他额前轻啄,耐心地等他调整状态。
江景白深喘两口,很有出息地翻身把南钺压下去。
*
“南钺,”江景白隔空唤人,“耿文倾又给你打电话。”
南钺吐掉漱口水:“你接就好,不用过来。”
江景白都已经打算把手机给他送过去,听到南钺这说,从被沿探出半腿下滞住。
家人间帮忙接打电话比较正常,只不过……
“不吧,说不定是工作上事情呢。”江景白昨晚也听说耿文倾和南越还有上下属关系。
江景白和他脸贴着脸:“几点?”
“七点二十分。”南钺答。
江景白在他耳边极轻“唔”下:“你要起床吗?”
“嗯,”南钺嘴唇蹭过他鬓角,“你再睡会儿。”
江景白骨子里乏得慌,确不想起,松开南钺放他自由,歪在被子里目送男人下床。
上次在酒店离成功只差咫尺之遥,有前车之鉴,又有客厅沙发上铺垫,今晚这场酣战倒也哭着叫着打下来。
江景白手脚痉挛,整个身子颤抖着发麻,时而感觉自己是驾驭烈马骑手,时而感觉自己才是被骑在身下掌控支配小马,那滋味儿又疼又爽又刺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
说来丢人,江景白最后失神到短暂昏过去,被南钺抱进浴室清理才慢悠悠地转醒,回到床上睡下还蒙头不肯看他,南钺笑着哄好会儿才顺利把人挖进怀里。
第二天清早,江景白照旧窝在对方胸口。
之所以没被大型犬护食似挂着,完全是因为,南钺比他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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