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南钺比江景白躁动多。
都这样,还能沉心静气地问他,你想做什?
江景白是真有点不想理他,垂下眼睛,就是不肯说话。
南钺俯身,用唇面贴着他嘴角,寸寸,细细地磨动,活像头好整以暇,只等猎物上门狼。
江景白被亲得没脾气,索性推南钺下巴,抬起上身,在他喉间轻咬口。
浴后水雾未散,眼神更是柔和得塌糊涂。
南钺顿时舍不得起身,就这撑身看他:“托你福,也是第次。”
“你以前没来过?”江景白不信。
“那是工作。”不是度假,也没有江景白。
南钺手指穿插进他发间,拇指下又下抚摸过他额角,缓声和他说着游艇情况,最后话头顿顿,笑意似乎加深点:“还有间小型健身房。”
不等他做出别动作,南钺捂住他嘴,把他按回床上,同他商量:“好,这次你不要乱动。”
滚热吐息喷到眼角,江景白反射性地眨下眼睛。
“怕没分寸,明天就出不海。”
江景白软乎乎眼神顿时变,脸受不地偏头往床边看半圈,这才落回南钺眼底,抓着他腰侧浴袍抗议:“……不是说好出来度假,别做那种事。”
他可不想搞什运动健身。
“嗯,说好。”南钺胸腔震颤,低低笑两声,“你想做什?”
江景白起先还认真思考半分钟,慢慢脸上浮现出不同于沐浴后被水蒸出红晕。
两人都洗过澡,各自荷尔蒙在热汽下更显浓烈,近距离错综交织,早把彼此身体撩拨得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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