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哪个幻影般的影子出现在右翼装甲车那画着双重十字纹章的车前盖上时,巴比伦伯爵的手已经压在了厚厚的装甲板上。同时那份遗产银之腕以中出力幅度启动了。
一阵钝音响起,车前盖喷出了火眼。车站的装甲上没有留下任何一道伤痕或是龟裂。尽管如此
你们真是一群笨蛋。
对帝国贵族来说,在短生种面前流泪应该是最大的耻辱撑圆了朝向天空、染上墨绿色的眼帘,帝国贵族一副彻底挫败的样子扔下了话来。
真是一群无药可救的好事之徒好吧。你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无话可说了。随你们便吧。
五个人一齐低下了头。一脸喜忧参半的表情看着发出发自内心欢呼的家臣们,巴比伦伯爵在心里叹了口气。
像她这样没用的主君,到底哪里让他们仰慕到这个地步呢?以他们的能力,以后要找到多好的君主应该都没有问题的。
臣为不忠。而弃主人于敌阵不顾也是不忠既然两头都是不忠,我们家臣就只有自裁一途了!
糊、糊涂!你在说什么蠢话!
看到白刃下浮现出血迹,巴比伦伯爵慌忙呵斥。两手一边神经质的不断开合,一边怒吼到。
寿命本来就不长的你们不能再这样草率地对待自己的性命!
然而,老管家跟本没有把主人的怒火放在心上。
做回国家士民也可以,去侍奉别的贵族也可以,随便怎么做都好,那样就不用跟着像她这样的败兵之将离开已经住习惯的世界了吧。可是
(只有他们,我一定要保护到底)
最珍贵的血最先流出悄悄在心里下了决心,巴比伦伯爵从鞍袋里取出了闪着银辉的长手套。把手及手肘的手套装备到细瘦的手臂上,掉转马头,正面朝向了近在眼前的装甲车车队。
那么,首先把这些家伙们击溃吧各位,跟我来!
伯爵吼完立刻给爱马一鞭。仿佛感应到主人斗气猛然跃出的军马以弹丸之势猛冲想恶劣迫近的三辆装甲车。注意到这些的车上机关炮立刻掉转了炮口,然而那时长生种的身影已经从马鞍上凭空消失了。
您的话是这么说,可是让我们草率对待自己性命的难道不是主君您吗!
脖子上还抵着剑,阿伏梅特再次叫到。
让长生种独自走在连琉璃壁都没有的蛮荒地里,根本就是等同于z.sha的愚行。这一点想必主君心里也明白!然而现在您却要我们回国去您是打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高声大叫的老人脸上落下了一行泪水。不、不止是他。他身边的塞利姆也好,还有背后的士民们也好都好似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盯着一来年感阴郁沉默不语的伯爵,阿伏梅特更是口若悬河。
我们虽然没什么能力,不过至少能帮主君逃过那帮夷狄的视线求您了。让我们陪您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