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讲到校园生活,温雨娴突然想到之前事,关切地问声:“现在在学校里应该没人来找麻烦吧?”
凌子筠又是愣,不知道她怎会知道这件事,迟疑地嗯声。
蒋君沙即刻蹙起眉头,问:“怎回事?”
“阿谨之前请喝茶,找要他们学校学生档案,说是……”温雨娴寥寥几语讲述之前事,又笑起来,“……顺便还阿观宾利给。”
“太过分,”于
子筠,怎看都比当年那个只逼齐谨逸出柜,自己却不出面林睿仪来得顺眼讨喜,笑着跟齐谨逸推杯换盏,意在让他今晚留宿齐宅,温雨娴则直噙着笑给两人布菜,不时问些两人相处时小事,活跃着气氛。
餐饭吃得还算和乐融融,凌子筠心知真正关卡还没过,等蒋君沙叫他和温雨娴去客厅坐坐,齐隽英却叫齐谨逸去趟书房时候,他忐忑心反而安定下来,看齐谨逸眼,互相交换记安抚眼神,便各自奔赴战场。
说来好笑,那瞬他竟真生出几分慷慨赴死觉悟和豪情。
在沙发上坐下,蒋君沙优优雅雅地抿着杯中红茶,看坐得拘谨凌子筠眼,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叹声,让他放松些,放下手中茶杯:“算啦,阿谨这个人,做什都由着性子来,其实十年前就知道总会有这样天,只是你们这些小辈啊,真是越来越离谱……”
书房里气氛远没凌子筠想象中凝重,齐隽英只是甩叠纸在齐谨逸面前,沉声开口:“知道管不你,也懒得管你。凌家已经松口,这份是子筠应得,其他都归他堂哥,将来若是你们分手,你叫他不要后悔!”
“知啦,”齐谨逸呷口茶,怕把齐隽英气出好歹,没说先前自己对凌子筠做出保证,“多谢老爸。”
这确是件丑事,但当事人都不怕丑,那还有什好说?齐隽英差点想像十年前那样拿桌上镇纸砸他,极力忍住冲动,皱着眉摆摆手:“滚去佛堂跪个钟,别在面前碍眼!”-
又讲多几句,蒋君沙静下来喝茶润喉,定定地打量着凌子筠,他件浅色针织衫配驼色长裤,十足天真少年模样,教人不忍心苛责苛待。儿孙自有儿孙福,性向不同本就行路难,她联系到自己儿子,推己及人,也不想给他再增磨难,只又叹声,语重心长地说:“你啊,要对自己选择路负责。”
凌子筠认真地点头表示知道,又请她放心,说自己都已想好。
点到即止,蒋君沙口头上又不轻不重地抱怨几句,语气却都和缓,连敲打凌子筠意思都没有,不多时就变成闲话家常,甚至开始以伯母自称,凌子筠愣愣怔怔地应声,想偷偷掐下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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