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南认真看进他眼睛：“你怎
那没用。”
“……”聂冰原用
好几秒才消化这句，上手就掐企鹅脸，
点兄弟情不讲，“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安慰
吗？”
“操……”佟小南疼得脏话都飙出来，边抓熊
佟小南又问：“你觉得聪明吗？”
聂冰原认真思索几秒：“得看和谁比……”
佟小南：“除你以外！”
聂冰原：“天资聪颖，气度不凡，可与敌。”
“这就是，”帝企鹅
声音，三分忍耐揍人冲动，七分真挚朋友交心，“你跟说过话，知道，你藏着不说，也猜得到，所以那些已经过去事情，如果他真在你心里过去，提都不要提，你就往前看。”
后背热度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开始发烫。
“不出门也是，害怕，看谁都像那家伙……”
佟小南听见背后深呼吸。
好半晌，才又传来北极熊声音：“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讲过，那家伙怎折磨，当时……”
“你没跟讲过多，”佟小南出声打断，“就你这种心里嘤嘤嘤表面还要装帅家伙，藏东西都掏出来能组个数据库。”
鹅声音戛然而止。
后背片温热，是北极熊脑袋抵过来，连同呼吸：“小南，梦见那时候事。”
无比模糊指代，佟小南却秒听懂。
“从高三后半年开始就没再梦见过……”聂冰原声音低低。
“所以之前总梦见，是吗？”佟小南从没听对方说过。
聂冰原：“……要是没过去呢？”
佟小南不说话。
过几秒，他动动，在并不富裕空间里艰难转过身，从背对聂冰原变成正对。
个枕头，脸和脸近得呼吸相撞。
“要是没过去呢？”聂冰原又问遍，没来由地心里忐忑。
明明只有帝企鹅后脑勺，却好像看得见张气鼓鼓脸，聂冰原语气委屈道：“小南同志，现在很脆弱，你不能这个时候批评，这是趁病，要命。”
“声音中气十足，野性之力充沛澎湃，看你命大着呢。”佟小南声音里满满嫌弃，嘴角却勾起。
聂冰原习惯性就想还嘴，忽然意识到这走向有点飞啊，来时明明是下大决心“袒露心扉局”，正要说到最难开口最不想再提起部分，怎空气忽然快活起来？
正犯愁，背对着他人忽然问：“老聂，咱俩熟不熟？”
“熟透。”聂冰原张口就来，从第次说这个词到现在，已经是刻在直觉反射里答案。
“刚回家时候天天做噩梦，后面你来，就好点。”
“你当时可不是这说。”
“当时嘴硬。”
“……”
突然坦诚聂冰原让佟小南猝不及防，也有点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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