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看着
做什
？”沈绰催促他，“赶紧把蜜水喝
。”
裴廷约这才动，举杯倒进嘴里，拉近沈绰，侧头亲上去。
柔软
舌扫进口腔，推挤、勾绕，沈绰被迫吞下他渡过来蜂蜜水，受不地伸手推他把。
“嗯？”
“算，”沈绰懒得说，“你好自为之，以后多少收敛点吧。”
裴廷约点点头：“你说听着就是。”
蒋志和让他收敛，他也不过左耳进右耳出，但沈绰说，他难得有兴致听，并且听进去。
沈绰：“真会听话？”
“那个女人什都说不知道，”裴廷约不怎在意地说，“警察也拿她没办法。”
沈绰问：“你早猜到是这种结果吧，开始直接拒绝就行，为什要跟她上楼？”
裴廷约：“以赵乾个性，不揭穿他还会做第二次，让他死这个心。”
“你这解他，”沈绰纳闷道，“以前到底跟着他做过多少不道德事情？”
裴廷约侧头：“想知道。”
对方还是个颇有名气小明星，事情旦在网上闹大，裴廷约职业生涯也差不多完蛋。
赵乾要无非就是这个，先前利诱不成，所以用上这种下三滥招数。
沈绰越听眉心蹙得越紧，裴廷约自己倒副无所谓态度：“那女人身上除违法东西，其实还有别。”
沈绰：“什别？……算，你还是别说，准不是什好东西。”
“那倒不是，”裴廷约懒声道，“是好东西。”
裴廷约笑笑：“真听。”
沈绰也笑，很满意他态度。
进家门后沈绰直接去厨房，打算给裴廷约泡杯蜂蜜水。
裴廷约脱掉外套，扯松领带跟过去，目光跟随他。
泡好蜂蜜水递到手中，裴廷约没喝，握着杯子指尖慢慢摩挲下杯口，视线在沈绰脸上逡巡。
沈绰：“……不说算。”
“没做过，”裴廷约摊开手，“有什必要做？自找麻烦。”
不是他多高尚，是他没必要给赵乾这个把柄，他对赵乾那些事情向来秉持不参与、不阻止、睁只眼闭只眼态度，这也是赵乾直恼火地方，——不能拉他同流合污，所以没办法彻底掌控他。
沈绰听懂，愈发觉得这人整天与虎谋皮，能安全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你……”
沈绰不信：“好东西？”
“助兴药。”裴廷约说。
“……为什要用助兴药？怕你对女人硬不起来？”沈绰话出口，回头看到他眼中戏谑，嗤道，“你这清楚那是什药，以前就试过吧？”
“没试过，但那位赵总很喜欢，进口货，安全无副作用，”裴廷约轻掀唇角，“有机会确实可以试试。”
沈绰根本不想接他这胡言乱语：“所以警察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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