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床跟进去浴室，没话找话地问淋浴间内正洗澡
人：“你以前过年怎
过？”
“自己过，”裴廷约低头冲洗头发，声音掺在水声里有些模糊，“难得能休息几天，有兴致就去国外找个地方度假。”
沈绰想着自己至少还能去老师家吃个年夜饭，相比起来裴廷约似乎还更可怜
点。
“那
们今年过年怎过？”
“随你。”
“被你爸用皮带抽时候呢，疼不疼？”
沈绰瞬间语塞，看到裴廷约盯着自己深沉眼，怔
怔：“都过去这久……”
“疼不疼？”
沈绰沉默，说实话：“当时是很疼、特别疼。”
“疼怎不知道反抗？今天还送上门去挨打？”
“还帮旧情人说话？”
沈绰闭嘴，侧头看他眼。
裴廷约伸手弹他脑门：“承认自己活该吗？”
“活该，蠢，”沈绰自,bao自弃道，“行吧？”
“知道就好。”裴廷约毫不客气，“以后把眼睛擦亮点。”
很快想到，“刚结账时候同学跟你说？”
裴廷约皱眉“嗯”声。
“都十几年，哪还来印子，”沈绰说，“没什事。”
“沈绰。”
“什？”
“不能总随，”沈绰说，“裴廷约，你这种态度叫做不负责任、偷懒。”
裴廷约推开淋浴间门，步跨出来，湿淋淋裸.体骤然出现在沈绰眼前，沈绰惊得后退步，差点站不稳。
裴廷约看着他：“沈绰，你是在勾引吗？”
沈绰：“……？”
“洗澡，你跑进来说
“他毕竟是爸，”沈绰泄气，“死心，没有下次。”
“以后别总让人欺负你。”裴廷约抱住他，轻拍拍他腰。
沈绰低头，额抵上裴廷约肩膀，没让他看到自己脸上这刻表情。
从没有谁问过他疼不疼，时隔十几年，裴廷约是第个，也是唯个。
裴廷约起身去浴室，沈绰累得提不起劲来，但没有睡意，摸过手机看眼时间，忽然想起来今天似乎是小年夜。
“对你吗？”
“对是得擦亮眼。”裴廷约帮他把睡衣拉起来，压着人便亲上去。
沈绰推他：“不要，好累，不想做。”
裴廷约手隔着衣料停在他背上，又按下：“疼不疼？”
“知道疼你还这样，”沈绰受不地说，“你放开。”
“早恋没好结果，你活该。”
沈绰：“……”
他就不该期待裴廷约这张嘴。
“被你爸当众抽顿，又被赶出家门，学校也不让你去，只能借住在别人家准备高考，你旧情人拍拍屁股就走，倒霉只有你个，你不是活该是什？”
沈绰沉下气，说：“他那时也是学生，被家长带走也反抗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