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你说
是谁，”贺秋妍再次开口，“但劝你趁早坦白，争取个好态度，如果最后是
台阶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原本天青色。
“会很生气，”贺秋妍毫不犹豫，“拿他当朋友，他却带着别目。”
“他也真拿你当朋友。”路祈飞快道。
“那有什
用，朋友讲就是以心换心，这个人是打算
辈子都不告诉，让像个傻子似蒙在鼓里吗？”贺秋妍越说越真情实感，气鼓鼓道，“真朋友没有这样。”
路祈笑
，抬头看远处，灰蒙蒙天望不到尽头：“你说对，真朋友没有这样。”
路祈歪头想想：“反正没安什好心。”
“那在整个过程中，这个人有做过伤害那个人事吗？”贺秋妍又问。
“没有。”这次路祈不用想。
贺秋妍用手指勾起绺头发绕啊绕，思绪似乎和她微卷长发样乱蓬蓬，陷入纠结。
过好久，贺秋妍才问：“这两个人现在还是朋友吗？”
梅花鹿会儿，忽然收伞，几步跨上台阶，同坐到屋檐下。
路祈疑惑看她。
贺秋妍叹口气：“说吧，你到底怎。”
路祈怔怔，没出声。
贺秋妍看向前方雨帘，也学着路祈，做作地伸手接：“咱俩认识这多年，你骗得别人骗不，”甩甩手上水，转头看向梅花鹿，“你心里有事儿。”
贺秋妍从将心比心状态中抽离，越回味越觉得刚才问题很蹊跷。
认识这多年，路祈从来都是自己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根本不会问别人什“假如”。
众所周知，“无中生友”或者“有这个人”话题模式，提问者多半就是当事人，只是路祈口中另外个人是谁？小狐狸吗？
丹顶鹤难得在人情世故上灵光次，但很快又否定这个猜想。
路祈和小狐狸才不是什朋友，是正正经经恋爱关系。
“是，”路祈顿顿，“很好朋友。”
贺秋妍终于放头发马，有决断：“虽然出发点不良，但到底也没干什坏事，客观讲不算太坏。”
路祈：“主观呢？”
贺秋妍耸肩：“那得去问被接近那个人。”
“假如你就是。”路祈望着她，带丝忐忑，又带丝侥幸。
雨又大。
仿佛要这样直直下下去，永远不停，永远不晴。
就在贺秋妍以为路祈准备装傻到底时，却忽然听见对方问：“假如，有这个人，他目不纯地接近另外个人，过后发现他目根本立不住脚，于是他就当没有这回事，简简单单和那个人做个朋友……”
路祈偏过头看，认真望着贺秋妍：“你觉得这个人坏吗？”
“那要看他目有多不纯，”贺秋妍问，“是恶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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