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冰说:“因为你们并不是同天注射药剂,所以昏迷症状发生时间也会不同。”
“知道,你想说昏迷症状还没到来,但肖阔不是说还有燥热吗,而且注射完就天比天感到燥热,午夜难眠,”胡灵予眨巴狗狗眼,弱小又无助,“为什从来没有?晚上睡得可香。”
“针剂药物反应到底是什?”路祈步步追问。
相比罗冰凝重却有条不紊,胡灵予后怕但暂时镇定,梅花鹿反而是焦灼外露最明显。
“肖阔也说不太清,”罗冰道,“李倦只告诉他和胶囊差不多,会渐渐在夜里感到燥热,跑跑出出汗就好,不过因为药效太强,身体可能会在某个时间段出现超负荷,诱发短暂昏迷,症状类似中暑,不过很快就会苏醒,没什大问题。”
“真没问题吗?”路祈盯住罗冰眼睛。
罗队长知道面前学生是梅花鹿,可在被那双眼睛锁定瞬间,他竟然有种面对同类甚至更强势科属错觉。
给自己打针,李倦就逼他,要打自己身上,要随便找个同学,反正他只要效果反馈,样本是谁无所谓。”
胡灵予浑身发冷,寒意渗透到每个毛孔。
自己就这样在毫无知觉中,成别人实验样本。
罗冰:“不过肖阔当时太害怕,送你去完校医院就匆匆跑掉,到最后只记得你是2班,但长什模样完全忘,为此他被李倦狠狠教训顿。”
胡灵予终于找回思绪:“所以,李倦并不知道是……”
“不好说。”罗冰字字斟酌,他知道,想取得路祈信任,每句话都要慎之又慎,诚之又诚,“行动队那边已经联系市兽化医院,现在这几个昏迷同学都会送到那里作进步身体检查,也许检查结果会给们答案。”
语毕,他转向胡灵予:“胡同学,如果你愿意配……”及时刹车,罗队长将略显强势“配合”二字咽回去,“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起去做个检查。”
胡灵予当然愿意,而且十分迫切。但又不免犯嘀咕:“罗队长,再确认次,肖阔真把药扎给吗?”
“知道这很难接受,”罗冰不会安慰人,只得道,“但事已至此……”
“不是,”胡灵予摇头,“意思是,没感觉到任何身体不适。”
“对。”罗冰及时出声,似乎也不想从受害者口中听见这残酷词。
胡灵予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无辜成实验对象。
下手人却没记住他脸。
倒霉是真倒霉,可也阴差阳错,没有被李倦盯上,引来更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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