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冰：“你还没死心？”
路祈朝他手心看
眼：“这个还不能让你重燃斗志？”
罗冰握紧存储片，思索良久，终于抬眼，下
决心：“
回去就看这些资料，距离觉醒纪念日还有两个月，如果这里面
东西真像你说，愿意赌把大。”
路祈没有行动队长那样激动，因为他很清楚，两个月后，冷静下来罗冰会选择收益最高、但风险最低方法。
昨夜，犬科宿舍外走廊，监控死角。
路祈还是沉默。
对视半晌，罗冰泄气摇头：“你这样，让怎
相信？”
就在行动队长以为要僵持下去时，却听见路祈缓缓开口：“比你们任何人，都想抓到那帮家伙。”
罗冰愣。
路祈看向行动队长：“你问拿什保证，拿父母命够不够？”
“这你别管，”路祈说，“里面那些人你们都可以监控起来，有些已经在组织里，有些应该还在加入组织路上。”
罗冰：“路……上？”
路祈：“有潜力，有倾向，有被组织接触可能，目前还没违法乱纪，但以后肯定会。”
罗冰：“这你也知道？”
路祈：“……嗯。”
有哪些活动场所，你知道吗？你不知道。”
不知什时候，天色完全暗。
路灯和霓虹点亮街道，远眺汇成璀璨光带，像银河。
“算，你已经做得很好，”罗冰情绪缓和，嘲笑变成自嘲，“其实刚才说那些，这个行动队长也不知道，所以有时候很无力……”
路祈：“知道。”
路祈：“前阵子你上课就奋笔疾书，是在弄这个？”
胡灵予：“开始只是想把所有记得
周遭仿佛安静。
罗冰忽然明白路祈冷然面孔下，浓烈而汹涌情感。
“现在可以吧？”梅花鹿不知何时，又恢复成往日模样。
罗冰没反应过来：“什可以？”
路祈：“让大雾样本在觉醒纪念日那天展出。”
罗冰拿着存储片，在手里翻来覆去，几次险些让过于袖珍存储设备从指缝滑落。
路祈忍不住提醒：“别摆弄，好好收起来，纯手工录入，很辛苦。”
罗冰还是难以置信：“你和说实话，究竟怎搞到？”
路祈沉默。
罗冰：“那你拿什保证这些资料真实性？”
“你理解就好，”罗冰拍拍他肩膀，“刚才口不择言，罗哥在这儿跟你……”
路祈：“是说你问那些，知道。”
行动队长自反省戛然而止，脸懵：“啥？”
“架构，层级，重要骨干以及还有哪些据点，”路祈从口袋里拿出个薄如蝉翼存储片，“都在这里。除主谋仍然不详，但这些已经足够让他组织覆灭。”
罗冰震惊：“你从哪里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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