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倦摸摸伤口,舔掉沾在手指上血迹,朝男人邪邪笑:“什仇什怨啊,连句话都不让说。”
被叫做“招摇”男人,跟他代号毫不相符,身喷涂式黑色兽化服,来自和兽控局行动队装备类似仿战斗手环,极简单朴素。
“同时间,们所有据点被端,所有人被抓,兽控局不可能对们解这透,布控这准。”招摇眼神冰冷,即使此刻处境狼狈,看李倦眼神仍然像在看件垃圾。
吃惊消息,让白兔暂时忽略掉对方可恶:“同时间,所有?”
招摇:“对,就像有人把组织所有情况拷贝份给兽控局。”
“你位置。”招摇言简意赅。
李倦左右看看,报出大致方位。
对面沉吟半秒,忽地问:“听见动静吗?”
“听见,”李倦如实回答,“动静还不小。”
招摇:“你不怕已经被兽控局抓,故意套你方位?”
二套方案,这就过去找你。”
打开门,走廊流动空气迎面而来,拂过行动队长尖尖狼耳。
夜色渐浓,仿佛给校园泼墨。
黑色兔子在草丛跳跃奔跑,朝医学楼方向快速接近,耳内通讯器直杂音,对于恢复联络他已不报任何希望,甚至开始认真思考丢掉通讯器,以免被人顺藤摸瓜,逮住自己。
显然兽控局棋高招,不管怎办到,总之在这场狩猎与反狩猎对抗中,他们输头阵。
李倦原本以为只是这次行动出什纰漏,但如果是招摇说这种“灭顶之灾”,即使他对组织同僚们没什感情,也知道大事不妙:“你怀疑?”
招摇:“只有你没被定位。”
李倦:“级别能知道所有据点?”
招摇:“如果你有心,可以
李倦开心得不得:“那可太好,赶紧给来点刺激。”
招摇满足他。
几分钟后,距离医学楼几百米树丛里,个身形修长男人猛然从后方接近等待中李倦,刀割喉。
寒光乍现,李倦在死亡来临前最后瞬,死死抓住男人持刀手臂,奋力脱身。
然而脖颈皮肤还是被划开,幸而不深。
不过李倦无所谓,那帮家伙是死是活不重要,反而,他还挺喜欢这种不按计划发展情况,惊喜又刺激。
正快乐地蹦跶着,通讯器杂音忽然消失,紧接着传来低沉而短促男声:“短尾。”
黑兔子停住,趴在草丛里,不情不愿变回人形。
仍然是白天直跟他联络那个家伙,比李倦在组织里高个等级,也是少数几个最受“那位”器重。
李倦很不喜欢对方天然散发上位感,故而对于这家伙竟然没有被兽控局逮住,深深遗憾,不过面上总要过得去,还是回应对方代号:“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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