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坚持：“要等多久？”
“不用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
，”岑致森提醒他，“很乐意回答。”
宁知远：“是
？”
岑致森点头：“下次可以试试。”
宁知远笑
下，说：“哥，们有
个月零八天没见面。”
确实都很忙，都有空
时间总是对不上，岑致森约过他几次，被拒绝便也算，从不过多纠缠，但这个人又很热情，有时宁知远都觉得他热情得不正常。
他已经不记得最早是从什时候开始注意到岑致森长相，似乎意识到时，便已经习惯去观察这个人。
他嫉妒岑致森很多东西，甚至包括他这张脸。
别人都说他自己长得好，宁知远却觉得岑致森这样更硬朗成熟男性样貌，才是老天爷都在偏爱他。
岑致森先点餐，餐单递过来时，宁知远没接，照旧和侍者说：“跟他样。”
说完他想到什，又叫住人，加个小蛋糕作为餐后甜点：“生日蜡烛也拿几根，麻烦。”
岑致森彻底没话说：“好吧，小岑总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甘拜下风。”
电梯门已经打开，宁知远笑着抬手拍拍他肩膀：“走。”
上车后却没有急着回去，宁知远提议：“要不要陪去吃个宵夜？”
岑致森：“你刚没吃饱？”
“这里菜不怎好吃，还特别贵，”宁知远微微摇头，“都没下几筷子。”
他好像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人心态，岑致森最近反应，似乎有些反常。
“你算得这清楚？”岑致森眼中也有笑意，“不过你算错，是个月零九天。”
宁知远不信，拿出手机点开日历仔细算算，确实是他算错：“好吧，你说对，是个月零九天。”
“所以下次见面，又要等多久？”岑致森问。
宁知远：“这顿饭还没吃完，就开始想下次吗？”
岑致森似乎有些意外，扬扬眉，但没说什。
“刚为什直盯着？”他问。
宁知远捏着玻璃杯，抿口杯中薄荷水：“在猜你心里在想什。”
岑致森：“为什要猜？”
宁知远看向他：“想看穿岑总你，似乎有些困难。”
岑致森笑，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宁知远在吃东西这块还挺挑，不爱吃宁愿饿肚子也不吃。
“刚好，”他说，“刚饭局上直跟人喝酒，也没吃几口东西。”
二十分钟后，他们坐进附近间法餐厅，宁知远看着桌上摇曳烛火，牵起唇角：“又是烛光晚餐。”
岑致森瞥眼，继续翻餐单。
宁知远便也不再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岑致森略低头眉目微敛，面部轮廓被烛火勾勒出近似完美弧度，难得地不显凌厉，反而有几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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