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琰从鞋里柜拿拖鞋给他换上,旁边从他出门就直等他回来小五扒拉着他裤脚,褚琰习惯性弯腰将它抱起来往客厅里走。
叶准换上拖鞋跟上去,凑过去看他怀里小五:“这就是你养猫吗?”
“嗯,叫小五。”褚琰把小五放到沙发上,回头对他说,“不太爱亲近生人,你小心别被它挠。”
“喔。”
叶准嘴上应着,身体却蹲下去,低头与沙发上小五平视,后者弓起背看着他,猫瞳带着防备。
“笑什?”褚琰问。
“觉得高兴。”叶准说。
他高兴是指什不言而喻,褚琰微不可见地勾下唇角。
两人出电梯,褚琰就住电梯口往左边房子。
“教授,你个人住吗?”叶准问,心想如果褚琰父母也在话,自己突然到访,又没带见面礼会不会太失礼。
瞬间,也不及眼前人半分感觉。
叶准站起来,走到褚琰面前,笑道:“回来。”
他走近,褚琰就闻到他身上清晰酒味:“你喝酒?”
“喝点。”叶准拉起自己T恤衣领闻闻,“味道很大吗?”
以褚琰闻到酒味也知道他绝非喝点,但也没有多问,见他脸色不太好,便转移话题:“你脸色不太好。”
叶准却不在意,笑着跟它打招呼:“褚小五你好,叫叶小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小五瞪着他,叶准笑容不减,眼里带着善意和喜爱。
“嗯。”褚琰拿钥匙开门,他今年才聘来S大上班,决定在这边长待便干脆买房子。
听他这说,叶准放下心来,坏心眼地凑近他,故意压低声音说:“们两个血气方刚单身男人,大晚上独处室,会不会不太好?”
他靠得近,身上酒味更重,直直地钻入褚琰鼻腔,但更多是属于叶准独有气息,点点,撩拨褚琰神经。
开门手顿下,褚琰看他眼:“小五也在,不要想太多。”
叶准愣下才想起来他说小五是只灰色英短猫,轻笑声,跟着进门。
“嗯?”叶准摸摸脸,笑道,“大概饿,还没吃饭呢,教授赏脸起吃个宵夜吗?”
这会已经半夜,叶准连饭都没吃,却喝得身酒味,褚琰下意识想要出口训人,却又想起他不是自家那个不听话外甥,而且看着他脸色微白样子,也骂不出口,只能在心里微叹口气,对他说:“先上去吧。”
他说上去是指回他公寓,叶准自然不会拒绝,和他同进小区里。
褚琰住在十七楼,电梯上行时,叶准心想,之前想着如果褚琰同意他来做客话,他该穿什好,没想到真正到这个时候,自己反而带身酒气。
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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