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醋。”叶行洲坦荡承认。
祁醒立时语塞,叶行洲清楚看到他脸逐渐充血,比先前更红,眼神里流露出惊讶之后不自在,张牙舞爪小猫瞬间打回原形。
祁醒视线飘忽两下,从叶行洲身上下来,躺下重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连脑袋也裹住半,翻过身去:“睡觉,别吵。”
至于要回家那事,绝口不再提。
叶行洲侧身弯腰靠过去,在他耳边问:“现在就睡?”
叶行洲按住他腰:“别动。”
祁醒恨不能再咬他口。
叶行洲靠坐在床头,抬眼看向跌坐在自己怀中人,视线在他依旧红着脸上慢慢逡巡:“你这在意跟他以前事情,是在吃醋?”
祁醒不快道:“吃醋啊,吃醋不行?就吃醋怎?养条狗惦记别人家骨头,还吃醋呢!你不是说乱约嫌脏吗?你跟他不清不楚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打过炮,不能嫌脏?你这个脏男人——”
说到最后句,他声音顿,猛抽口气,叶行洲沉眼看着他,手按在他腰间最敏感地方,分明是故意。
存下来。
但对他来说,旦被划归为不在意人,那所剩价值便全部只能用利益来计算。
林知年包括林家都是自己送上门来,他利用林知年,下套设计林鸿飞,想吞林家公司,于他都是家常便饭样事情,做起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唯次破例答应林知年请求,是第回从清平园出来那天,林知年约他单独吃饭,那时他看着林知年脸,脑中忽然浮起另张飞扬跋扈又灼灼生辉面庞,那是他意识到自己对祁醒起意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太久不近色导致错觉,所以无可无不可地答应林知年邀约。
然后他便发现,色与色也是不同,有是味同嚼蜡,有却是见之不忘。
祁醒又往下缩些:“别吵,不想做,真要睡觉,头疼。”
叶行洲手指摸上他太阳穴,慢慢帮他揉按,祁醒大约觉得舒服些,享受地眯起眼。
“以后少喝
祁醒咬住牙根:“你手拿开,别乱摸,混蛋。”
叶行洲:“吃醋?”
祁醒神色顿,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说什话,恼羞成怒:“你好意思说?你没吃醋吗?你把别人手都拧断你还打屁股,你不是吃醋难不成吃炸药?你个王八蛋!”
叶行洲:“嗯。”
祁醒:“嗯什?”
祁醒:“……你这个冷酷无情男人。”
“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十几年原地不动地等另个人?那是你说那些狗血剧里才有情节,”叶行洲轻哂,“以后没事少陪你妈看那种东西。”
祁醒:“……”
王八蛋。
他掀开被子猛坐起来,扑到叶行洲身上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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