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到后来,姜离那处都被自己折腾红肿。
“疼。”姜离点点头,“感觉火辣辣。”
萧启珩闻言,心里暗骂自己声“禽兽”,以前学礼义廉耻都被狗吃,正想抱着他哄哄,就听他又说:“不过殿下好
萧启珩心中魔障将最后丝理智压下,他凶狠地亲吻着姜离嘴,手把姜离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手指所到之处,留下滚烫指温。
天色微亮,却无人再去在意,心只有眼前人。
姜离微微扬起头,承受他急切亲吻,下颚线连接喉结地方拉出道看似凌厉又脆弱弧线。
晃动幔帐内,不时传出急促而沉重喘息声,在这间空旷寝殿里听起来暧昧又撩人。
爱如狂风骤雨,发不可收拾,雨水浇打在岸边沙上,印出道道水洼,水流沿着沙子路流下。
人为这双腿受多少罪他最清楚不过,如今能够痊愈,他和爱人心情是样。
萧启珩用指尖扫过他眼睫毛,俯身亲亲他额头,然后路往下,亲他眼皮、鼻尖。
最后他停在姜离双唇上,轻轻含住,极其珍惜地啄吻几下,这才说:“不是要高兴吗,哭什?”
“喜极而泣。”姜离笑道,伸手搂住他脖子,凑近他耳朵,“殿下腿好,们不尝试下别姿势吗?光靠自己动,会失很多乐趣呢。”
这句话让萧启珩身形僵,姿势?自己动?他不由想到之前两人在浴房里那些旖旎画面,心里动。
激烈海浪不住地拍打着海岸,撞击岸边岩石,发出“啪啪啪”拍打声,不知疲倦。
石缝下贝壳在海水逼迫下张开乜壳,迎接它冲击,鲜嫩贝肉在强烈刺激下不住地颤抖着。
期间,在外候着宫人看他两人到时辰均未起身,前来敲门询问,被萧启珩出声斥退。
骤雨初歇,姜离趴在萧启珩胸口喘气,他身上湿湿腻腻,不知道是自己汗水,还是对方汗水,亦或都有。
萧启珩爱怜地摸摸他头发,低声问:“疼吗?”
可是现在已经快天亮,白日宣.*,总归是不好。
萧启珩自小恪守礼数,内心不免有所挣扎,但是在挣扎背后,又免不惦念那极致欢愉,理智和欲.念互相拉扯,让他时间难于抉择。
姜离感觉到他身体变化,但看他动不动,似乎有些挣扎,便轻声笑,松开他脖子,推开他起身:“既然殿下不想,那就起,时间尚早,殿下再睡会儿吧。”
说着便要下床,脚还未沾到地,腰上突然被只强而有力手臂箍住,将他往后拉,再次被压回床上,紧接着双唇便被狠狠地堵住。
去他礼义廉耻、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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