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殿下……”郑煜咳声,“你们殿下,是不是有什难言之隐?”
姜离莫名其妙:“什难言之隐?”
“就是,就是……”郑煜说不出口,干脆拉过他手,学着之前萧启珩替姜离洗手动作,来回摩挲几下,“就是这个啊!”
姜离:“啊?”
郑煜看他还是不懂,又摸两下:“懂吗?”
“五月二十日,未时!宫中人可以作证!”
萧启文闻言,朝元帝拱手:“父皇,六皇兄这纯属诬陷,儿臣这几日直在国师殿,您要是不信,国师能替儿臣作证。”
相比自己两个儿子,元帝显然更相信盛鹤轩,于是他让陈公公亲自去国师殿跑趟,把盛鹤轩请过来,另外又派人去萧启匀宫中取证。
盛鹤轩过来之后,确认萧启文所说事,这几日他确实在国师殿中。
此时,当天在萧启匀宫中当差人也被带到元帝面前,均称当天没有看到萧启文到访。
他来当面对峙!”
“小十七?”元帝眉头皱,知他这些年来和萧启文走得颇近,便对陈公公说,“叫十七过来。”
“是。”陈公公退下,到门外吩咐人过去请萧启文。
很快,萧启文便过来,看到殿中情形愣,对元帝行礼之后,不解地问:“父皇,您叫儿臣过来可是有什吩咐?”
“十七!你别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你说,派人去刺杀太子皇兄是不是你?!”萧启匀厉声质问。
“懂。
证据确凿之下,元帝无视萧启匀喊冤话语,命人将其带下去,听候发落。
至于萧启珩那边,他们行人除日常吃喝和休息之外,没有耽搁点时间,路上紧赶慢赶,半个月后终于抵达蓟州。
蓟州知府朱文涛早便率人在城门守候,看到他们行人,连忙上前行礼,路将人迎回知府衙门。
这路上萧启珩和姜离在起,这会看萧启珩被朱文涛等人围着,郑煜憋路问题终于忍不住,拉过姜离问:“问你个事啊。”
“什?”姜离看他脸神神秘秘样子。
“太子皇兄遇刺?”萧启文脸震惊,往前两步,脸色着急地问,“皇兄人呢?他没有受伤吧?是何人这大胆!!”
元帝看他脸担忧之色,不像作假,皱着眉问:“十七,这事儿你是真不知道?”
“父皇何出此言?”萧启文面露不解,诚恳道,“近日除向父皇和母妃请安之外,都在国师那边与他探讨经文,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
“你胡说!”萧启匀怒道,若不是元帝在,他非要上前撕萧启文这个虚伪混账东西,“你前几日明明去宫中!”
“冤枉啊。”萧启文道,“六皇兄说臣弟去过你那儿,那何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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