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肖时母亲刘芳兰与十年前样,依旧端庄优雅,只是比那个时候看着要憔悴不少,林臻知道她生重病,他心头惴惴,却又忍不住替贺肖时难过。
刘芳兰认真打量林臻许久,最后轻叹声,问他:“你妈妈呢?她身体还好吗?”
“她两年前就去世。”
“抱歉……”
“没关系,其实应该跟阿姨您说声谢谢,要不是您帮忙妈她可能拖不这多年,最后也不能走得那安宁。”
到人是贺容新秘书,他说是贺容新私生子,还给看亲子鉴定结果,那个时候什都不记得,除跟他们回去也没别选择,和你样,忘很多事情,包括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正在焦急地到处找在等着回家,否则怎都不可能丢下你个人在那里。”
陆笙笙流着泪抬起手抱住贺崊脖子:“为什会这样啊……”
“对不起。”
“……你别跟说对不起,不怪你,这又不是你错。”
“你别再哭,再哭眼睛都肿。”贺崊帮他把脸擦干净,从早上到现在陆笙笙已经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他明明是个很乐观性格,却因为自己而走上过极端,只要想到这些,贺崊就没办法不自责,即使陆笙笙说不怪他。
“你不用跟道谢,当初……或许真是做错。”
林臻微怔:“阿姨您……”
刘芳兰摇摇
*
周早晨,林臻坐在会场里心不在焉地发呆,好在他不用做发言,走神也不会有人发现。
昨晚贺肖时陪他在酒店起住,虽然什都没有做,但对方强大存在感给他造成影响却不容小觑,今天大早他总算把人给劝走,贺肖时回公司去,却派他个助理来会场外面守着盯着自己,林臻知道贺肖时在担心什,但他既然已经答应贺肖时会留下来,就没打算再逃跑。
他随手在笔记本上记下接下来日程安排,在这里最多只能待周,先书面给老师和医院提交辞职申请,然后还是得回去办离职手续,不知道贺肖时会不会放人,但是他不肯也没办法,怎都必须再回去趟,再之后就得在国内找新工作,这倒不是什大问题,这两天多结识些人脉先探探口风看看有没有哪间医院招人……这几天发生事情仿佛场梦,林臻写着写着不由地轻笑起来,随即心里又有些说不出滋味,他到底还是忐忑,对未来,对他和贺肖时之间关系,十年空白,并不是那简单句话就能抹掉。
中午贺肖时原本说要来陪他起吃饭,林臻好说歹说把人给劝住,他下午要做演讲,得做些准备,实在不想再分心,只是他没想到贺肖时没来,却迎来另个他意料之外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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