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凛站起来走到范佩阳
唐凛：“
可以报警吗？”
范佩阳：“可行性为零，因为只要你想和非闯关者透露信息，就会头痛欲裂到根本无法开口。”
唐凛：“最后
个问题，是从头开始闯，还是和你样，只需要闯剩下十关？”
范佩阳：“目前还不清楚。如果分开，会想办法和你汇合。”
客厅重新静下来，落日
余晖洒在绿植上，叶影斑驳。
唐凛坐在沙发里，望着茶几上水杯出神，下子接收
大量信息，他需要时间。
范佩阳静静地等着。
“所以，你意思是……”唐凛终于开口，“你拉进个闯关世界，用那里道具让康复，代价是从今以后，会和你样，每天晚上闯关，凌晨返回现实？”
范佩阳点头：“总结基本正确，不过不是道具，是文具。”
唐凛：“有时效吗？”
凛坐在床上，还穿着做检查时病号服，但脸色已不见丝毫病容，白里透粉，元气好看。
范佩阳情不自禁地嘴角往上，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迫不及待：“收拾东西，们出院。”
唐凛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没平日佛系笑模样，就显得有些冷。
但他不是故意，他只是没办法和范佩阳样，全身心地去感受康复喜悦。从在那个奇怪地方苏醒开始，他就被巨大疑惑包围，随后回北京，做检查，他几乎要被这些疑惑吞没。前秒还被脑瘤压迫得痛苦不堪，后秒就能跑能跳身清爽？
“范佩阳，”唐凛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静，“到底发生什……”
事情远没有唐凛想得那样严峻，治愈绝症这种近乎起死回生愿望，他以为会像很多传说或者名著里那样，要拿灵魂和魔鬼交换，再不济，也得来个倾家荡产，或者夺走什
最重要东西。
结果都没有。
他不过是和范佩阳到同个地方，要做同件事情。关卡？闯就好。
深吸口气，又慢慢呼出，直至此刻，唐凛才真真正正感受到生命重新回流热度。
范佩阳就坐在他对面沙发上，那个带给他这切人。
范佩阳：“治疗性文具效果可以永久保留。”
唐凛：“以后都不会再生病？”
范佩阳：“……据解，它只是次性治疗文具，不带终身保险。”
唐凛：“闯关会死人吗？”
范佩阳：“不会，旦判定受到致命伤害，就会被强制弹回现实，最多受些轻伤，但会在弹出那刻，感受到死亡痛苦。”
声音戛然而止。
范佩阳单手捧住他半边脸，拇指温柔地压到他唇上。
“们换个地方说。”
范佩阳别墅离他公司不远，但闹中取静，环境极清幽。
已近黄昏，夕阳映得客厅暖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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