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凛滑动手指忽地停住,那是张自拍。
四年前九月,照片显示时间23:15。
范佩阳就坐在他刚刚坐过沙发里,应该是睡着,手机主人偷偷亲他,还厚颜无耻地偷张合影。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范总头。
自己会有吗?
关掉顶灯,打开床头灯,房间柔和下来。
唐凛解锁手机,从聊天软件翻起,然后是短信,电话,备忘录,记事本。
还真什都没有,唯能确定是他确常和范佩阳通话。
相册,被唐凛放到最后。
“砰——”
范佩阳站在严丝合缝实木门前,并没有因为被驱逐而太过沮丧。
这是意料中事情。
唐凛记忆缺失,才是意料外。
刚刚得知有许愿屋时候,他以为这辈子最大幸运来。
咔哒”,是时针、分针、秒针完全重合细小机械音。
午夜,十二点。
唐凛生生陪着范佩阳在客厅里坐晚上,没坐出任何突破性成果。
“去客房睡。”他不想在重获健康第天,就熬通宵,而且,客厅里压抑已经让人待不住。
范佩阳也站起来。
轻轻点开,最近照片都是在医院拍,医生,护士,绿地,花坛,还有单云松,和他自己。
生病也不忘自拍,唐凛还挺骄傲自己心态。
往前翻,还是医院,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拍这多,就像要把生命最后每分每秒都记录下来。
再往前,终于是还没生病时候,照片数量开始骤减,有时两个月也不拍张。
时间轴下子快起来,往上划没两下,就到四年前。
原来,幸运是有标价。
门之隔,唐凛躺进床里,这个晚上第次摸出手机。
为什不在客厅里看,或许潜意识里,他也有些害怕。
从那个奇怪地方回来之后,他就忙于回北京,检查,出院,期间几乎没碰过手机。如果他真像范佩阳说,丢掉某些记忆,那或许他现在对于自己手机认知,也是缺失。
范佩阳手机里没任何证据。
唐凛没言语,轻车熟路来到他惯常住客房前,推开门,屋里陈设丝毫未变。
走进客房,唐凛转身关门,范佩阳却长腿迈,进来。
唐凛挑起眉毛:“什意思?”
“也许试下,就什都清楚。”范佩阳说得极其自然。
唐凛定定看他两秒,抬手干净利落把人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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