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讪笑，吞吞吐吐地问：“昨天那个胡说八道你跟
那什
……
帖子，你看到
吧？”
“嗯。”
“你看到你怎不早叫人删啊？”
温元初不以为意：“不在意。”
“……被他们说那些乱七八糟奇怪话，也不在意？”
温元初没再问：“把这几道题目做完，今天再休息
天。”
凌颂讶然：“真啊？”
“嗯，天而已，耽误不什。”
凌颂打起精神来，把温元初出题目做完。
温元初给他批改，又把错题讲解遍。
他在凌晨四点惊醒，之后就直瞪着眼睛到天亮。
见凌颂直发呆，半天才写完两道题，温元初敲敲桌子：“别走神。”
“哦……”
凌颂眼睑下微微泛青，精神倦怠，看就没睡好。
温元初皱眉：“你昨晚几点睡？”
凌颂：没放在心上啊，又不是傻子，怎会相信那些编出来鬼话，你喜欢人又不是，知道。
温元初没有再回复。
凌颂：？
怎他突然不理人？
次日清早，温元初又来帮凌颂补课。
半小时，那两帖子果然被删。
凌颂有点意外，温元初竟当真认识学生会人，他还以为他跟谁都没往来呢。
凌颂：你让人删，人就删，这好说话啊？
温元初：嗯。
凌颂：女生吧？
“也不全是假。”
凌颂愣。
“你以前，确实对有想法，给写过情书，还当面表白过。”
“今天就这样吧，累去床上躺会儿。”
凌颂伸懒腰，仰头看向已经站起身温元初。
被凌颂盯着看，温元初挑挑眉。
凌颂不自在地转开眼，想起梦里这人说那些叫他面红耳赤情话，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温元初：“在想什？”
凌颂打个哈欠：“十二点吧，不记得。”
“做噩梦吗？怎会没睡好？”
“大概吧，”凌颂意兴阑珊，“比噩梦还可怕。”
他果然被那本《大成秘史》和贴吧帖子里那些胡言乱语影响。
尽想些不着边事情。
先让凌颂做他昨天出测验题。
凌颂咬着笔头，心不在焉。
他昨晚没睡好，做晚上梦。
会儿梦到温元初面无表情地跟他说喜欢，会儿梦里温元初又变成温彻。
更有那些姑娘们张着血盆大口，追在他屁股后面喊闺女，再把他抓起来，给他化个大花脸，扎起小辫子，换上大红喜服，强行塞进花轿里，把他送去给温元初，不对，应该是温彻。
温元初：……嗯。
温元初：不熟，之前起帮老师做事加联系方式。
凌颂：……
你真不用跟解释。
温元初：帖子里说那些，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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