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初:“……”
他稍稍欺近凌颂,鼻尖贴到他脖颈处轻蹭下,说:“挺香。”
凌颂心尖颤,莫名其妙红脸,赶紧退开。
“……哪有,你骗。”
“觉得挺香。”
温元初:“……也可能是沐浴乳味道。”
“是吗?你让闻闻。”
凌颂凑过去,狗鼻子贴到他颈边用力嗅嗅。
确实好香。
这闻着更明显。
他享受地眯起眼,心神放松下来:“小元子,再给朕多揉几下。”
温元初看他眼,没说什,稍稍加重些手中力道。
他俩凑得太近,凌颂又闻到温元初身上那个十分好闻香味,夹在药水味中,不明显,但也忽略不掉。
“你还没跟说,你家到底用什洗衣粉呢,怎这香?”
被凌颂灼热目光盯着,温元初轻咳声,随口报个洗衣粉牌子。
“哪有,什都没想。”
凌颂涨红脸,坚决不承认自己在想那些有没。
温元初扶他起来,凌颂嗷声,说:“脚、脚,脚疼。”
温元初蹲下,拉起他裤腿看看,果然他左脚脚踝又扭到。
温元初手指戳上去,凌颂疼得不停吸气,用力拍开他手:“不许动。”
力地抬眼,下巴依旧搁在桌子上:“干嘛?”
“坐起来。”
“不。”
需要亲亲才能起来。
脑子里瞬间闪过先前在贴吧看到段子,凌颂自己先吓跳。
温元初没再说,扶他起身坐好,继续上课。
之后凌颂直心不在焉。
十点半,温元初离开
他又拉起温元初手腕,低头仔细闻半天。
“真怀疑你跟那些女生样,用香水。”
“没有,应该就是沐浴乳味道。”
“那你用什牌子沐浴乳?”
温元初说,凌颂更加不信:“也用这个啊,为什身上不香?”
凌颂嘀嘀咕咕地重复遍。
恰巧家里保姆阿姨上来给他们送茶水点心,凌颂顺口问她:“吴姨,们家用什洗衣粉?”
保姆阿姨脸莫名,把家里洗衣粉牌子报遍。
凌颂:“咦?那不是跟你家用样吗?”
他看着温元初,有点怀疑:“为什你身上这香?”
温元初皱眉问:“那天校医开喷剂呢?”
“……床头柜子里。”
温元初拿来喷剂,帮他喷药再小心翼翼地揉按开
凌颂哼哼唧唧。
开始有些痛,药效起来后冰冰凉凉就还挺舒服。
他惊得个没坐稳,椅子直接往后栽去。
最后以极其不雅姿势摔倒在地,什形象都没。
幸亏地上铺是地毯,没摔出个好歹来。
凌颂躺地上唉唉叫。
温元初上前扶住他:“你怎回事?你到底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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