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初:嗯。
凌颂:你还会喝醉酒啊?你从前喝酒不是很能耐吗?
温元初:现在酒度数比以前高得多,而且红酒白酒混着喝,很久没这样喝过,所以醉。
哦,学什不好,学人喝酒买醉,越活越回去。
温元初:凌颂,昨晚喝醉后,特别想你。
梦里他回到四百年前,在兴庆宫那张宽大龙床上,他与人巫山云雨,情热难抑、抵死缠绵。
后半夜,凌颂从梦中醒来,直干瞪着眼直到天亮。
他终于发现,前辈子他每次做这样梦,梦里那张看不清脸,其实都是那个人。
堂叔说没错,人是欲望动物。
他早就对那个人动色心。
凌颂:……
温宴:你可别怀疑,哥是过来人,人都是欲望动物,身体反应最骗不人哦。
行吧,当他没问过。
关掉手机,摁黑房间里灯。
凌颂缩进被子里,闭起眼,脑中全是他和温元初亲密纠缠那些画面。
该怎说。
他喜欢温元初,这是肯定。
但是,温彻呢?他喜欢温彻吗?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心尖就忍不住阵阵地颤栗。
那个人,他前世最依赖、最怕、也最离不开人,……他喜欢他吗?
凌颂:……
温元初:想见你,等回去,你肯见吗?
凌颂犹豫不知该怎回。
温元初打来语音电话,声音听起来略低哑,压着其中情绪:“
于是之后那整天,凌颂都在想这个事情,越想着心里就越不得劲。
入夜,温元初又次发来微信。
温元初:已经考完,今天是自由活动,省队老师带们去外面转圈,明天就会正式出成绩,之后开高校宣讲会,不过已经有内部消息,名次靠前,保送基本没什问题。
凌颂盯着那几行字。
他回:你昨晚跟堂叔他们喝酒去吗?宴哥说你喝醉。
温元初那张脸逐渐被温彻取代。
明明是模样长相,可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样。
温彻吻落到他唇上,他身体发烫,心脏跳动疯狂。
……他好像真点不讨厌。
那天晚上,凌颂又做梦。
凌颂:如果有个人,你面对他时候,总是不自觉地紧张、害怕,怕他说你、教训你、看不起你,可旦遇到事情,你又会第个想到他,想要他在身边,哪怕别人都说他是坏人,会害你,你也不愿意相信,这算什呢?
温宴:你果然还是个傻子。
凌颂:宴哥……
温宴:真有这个人,首先你肯定不讨厌他,对你来说,他想必是特殊。
温宴:至于喜不喜欢,那很简单啊,你就闭上眼睛想象下,你能不能接受跟他接吻上床,能接受就是喜欢,不能接受,那就不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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