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起,她看眼来电显示,犹豫下,把手机放进背包里,任由它不断响着。
“小姐,您电话响。”位侍者路过,小声提醒。
“知道,谢谢。”沈家悦笑笑,沈邵在那样艰苦环境下,都能创出番天地,她为什就不能活得自些?
高雅琴冷眼看着沈俊奇不情不愿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名,双手环胸道:“行,以后们桥归桥,路归路,不用再见面。”
沈俊奇把笔往桌上拍,撕去平时儒雅面具,冷声道:“当年如果不是你勾引,又怎会抛妻弃子,跟你走在块。”
家人,他已经够宽容。当年高雅琴做第三者事情他们定知道,可是他们不仅不加以劝阻,反而帮着高雅琴和沈俊奇掩饰,甚至出力帮沈俊奇来场假死好戏,如果没有高家帮忙,以高雅琴只知道吃喝玩乐性格,怎办事情办得这漂亮。
也许在高家人眼里,他妈妈只是个没有见识不识趣女人,死就死,而自己这个拖油瓶不跟着沈俊奇,他们妹妹婚后生活才能过得安宁。
高家人做出这种事,他勉强能够理解,但没法接受。人可以护短,但是却不能因为护短是非不分,甚至不顾别人死活。
“跟你说这些,并没有别意思,”沈家悦见他不说话,担心沈邵以为自己是来帮着说请,忙解释道,“只是觉得没脸见你,想跟你道个歉,真没有别意思。”
“明白,”沈邵喝口茶,朝沈家悦安抚笑着道,“对于来说,沈俊奇不过是个陌生人,他走到现在这步,都是他自找。对,如果有时间话,请帮转告沈俊奇先生句话。”
“哈,你沈建兵当年不是看上高家钱财吗,别说这冠冕堂皇,你如果没那个心思,又怎会对那殷勤,”高雅琴把离婚协议书放进包里,嘲讽笑,“高雅琴固然不是什好人,但你沈建兵比更恶心,当年可是你自己不想要那个儿子。”
沈俊奇不喜欢听到自己当年那个俗气名字,现在听高雅琴话里处处带着挑衅味道,当下便脸色难看道:“
沈家悦怔怔看着沈邵:“什话?”
“他假死诈骗伪造身份已经构成刑事犯罪,想等他离婚手续办好以后,就该去高墙大院里进行自悔过。”沈邵朝侍者挥挥手,掏出钱递给对方,然后站起身道,“该走,还有人在楼下等。”
沈家悦忙跟着站起身,沈邵已经大步朝门口走去,她跟着走两步,就看到门口站着个熟悉身影。
是顾宁昭。
不知道为什,她脚步停下来,目送着两人并肩离开以后,才继续跟着往外走。总觉得那两个人走在块,她不适合插进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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