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璟深提高声音,他眼尾发红,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喝醉,“不会容许个床伴住进家里,再干涉工作和生活,没有别人,从来没有别人像你这样。”
“可是陆总,”封肆提醒他,“要不只是这些,你如果做不到,还来找做什?你说点时间,到底是多久,你自己心里有数吗?”
陆璟深愣住。
封肆最后抬手碰下他冰凉脸,缓和声音:“回去吧,以后别来这种地方。”
陆璟深怔神间,封肆挥手拦辆出租车。
走出酒吧,陆璟深直低着头,先前笔挺西装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冷风吹过,他打个寒战,抬眼见封肆站在前方路灯下,正看着自己。
他眼里戏谑和玩笑都已收敛,像那夜跟自己说那些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看他眼神也是这样。
陆璟深心下慌,大步走上前:“你回去吗?送你回去。”
封肆问他:“你觉得刚才那样,能接受吗?”
陆璟深:“……定要那样吗?”
是他,再难堪他也不能退缩。
封肆压在他颈上另只手转到前面,擦过他喉结,滑下去,开始解他衬衣扣子。
颗、两颗,到第三颗时,陆璟深终于承受不住地按住他手,慢慢睁开眼。
对上封肆冷静中不含丁点温度眼睛,陆璟深被他目光刺伤,眼里流露出哀求。
他没法接受自己在这种地方,这多人面前被脱下衣服、袒露身体。
拉开车门时,陆璟深叫住他:“送你回去。”
“不用,”封肆道,“你回酒店吧,这晚不用你再跑趟。”
封肆话说完已经坐进车里,带上车门。
陆璟深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站在彻底沉寂下异
“不喜欢这种地方,可以不来,”封肆嗤道,“但在这种地方你都不能坦然接受自己,紧张慌乱得说不出话,去阳光下,你有几分把握能真正认同自己?”
陆璟深坚持道:“知道没有那容易,可也跟着你进去,坚持到最后,这样也不行吗?”
封肆不为所动:“你为什要跟着进去?没个床伴,就能叫你这难过,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
“不是床伴,”陆璟深艰声打断他,“不是床伴……”
封肆:“不是床伴那是什?炮友跟床伴似乎也差不多。”
他在求封肆,不要这做。
封肆手停在他胸前,僵持片刻,终于还是收手,冲其他人抬下巴:“可以吗?”
口哨声四起。
陆璟深垂下脑袋,狼狈地扣上自己衬衣扣子,从封肆身上站起来。
封肆没再看他,又陪人玩几把,点半时,不顾其他人再三挽留,丢下句“回去,明天还有事”,坚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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