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肆:“当时你说你不是们同类人,是因为心理上排斥和憎恶,所以不想认同自己同性恋身份?”
陆璟深涩声道:“是。”
“那在认识之前,对自己性向有过认识吗?”封肆接着问。
陆璟深陷入沉默中,封肆没有催促,安静等着他回答。
半晌,他再次开口:“不知道,没对其他人动过心,男人、女人,都没有。”
陆璟深莫名想起他在明信片里写这句话,略不是滋味:“是挺好,也轻松点。”
封肆盯着他眼睛,换个话题:“你今天去看心理医生,有效果吗?”
陆璟深脸色微变,封肆没给他逃避机会:“你没有告诉过,为什要看心理医生。”
确实没有,封肆之前问过他好几次,但每次话到嘴边,他都不知道要怎说出口,那些痛苦记忆,他实在没勇气自揭伤疤,今天要不是走进那间心理康复室,他根本不想再回忆当年事情。
看到陆璟深额头上渗出冷汗,封肆抬手在他肩膀上压下,温缓声音:“放松点。”
类话,但是没有,他甚至连脸上惯常挂着笑也收敛,只说:“在这里找份工作。”
陆璟深:“……这里?”
封肆解释:“京航大学飞行教员,帮他们培养飞行学员,签外聘合同,下周开始上班,想想还是回来工作吧,妈年纪大,直念叨着落叶归根,早晚也要回来这边,连婷婷也打算大学毕业后来这边发展。”
他没有说是,这份工作不是临时决定,早在年前他走之前就已经定下,回去英国过完年,等到这个学期开学才正式回来上班。
从开始,他就没想过离开。
封肆:“不解自己性向,又害怕厌恶同性恋,对陌生人戒心比
陆璟深慢慢放松呼吸,封肆收回手:“你姐姐去伦敦时,跟她见面,你事情她都告诉。”
陆璟深惊讶看向他,封肆道:“现在能跟说说吗?或者来问,你回答,可以吗?”
陆璟深神情里出现挣扎,在封肆温和目光注视中,慢慢点头。
封肆:“害怕、恐惧、厌恶同性恋这个群体,所以第次带你去gay吧,你反应才会那大?”
陆璟深手搭在湖边扶栏上,下意识收紧,艰难吐出声音:“嗯。”
陆璟深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封肆竟然选择去高校任教。
但至少,这个人回来,他们以后能经常有见面机会。
“去学校做教员,工资没有多少。”
憋出这句,说完陆璟深自己也察觉到尴尬,封肆却道:“确实没有多少,但也挺好,稳定,事情少,不用到处飞来飞去。”
不知道下站又会是哪里,什时候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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