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肆难得礼貌正经:“夫人您好。”
安昕笑容温和:“你好。”
她转头抱怨起自己儿子:“阿深你刚怎没说你带朋友来?早知道多拿两块蛋糕过来,都是在家里做好特地带过来。”
陆璟深压根不想说,蛋糕给封肆解决就行,他没有半点兴趣。
封肆看穿陆璟深心思,忍笑拍安昕马屁:“夫人手艺很好,这个蛋糕看着就挺好吃,不过陆总不爱吃甜食,您要是再拿两块来,们吃不完浪费。”
“可惜那条不知道什时候掉,”他帮陆璟深把腕表戴回去,不再压在皮绳上方,“就这戴着吧,别人要是问起,不要理会就是。”
陆璟深点点头,接受他提议。
再杯酒下肚,陆璟深接到安昕电话。
很不凑巧,他爸妈今天也来这里,刚到,听人说他在,安昕说会儿会过来他这边趟。
挂断电话,撞进封肆满盛揶揄眼睛里,陆璟深有点尴尬。上次事情不可避免地被提起,封肆笑问他:“要回避吗?”
住,落至陆璟深抬起手腕处,停几秒,搁下酒杯牵过他重新垂下来手。
陆璟深还没反应,封肆已经解开他腕表带。
将腕表摘下搁到桌上,下方还有条破旧、几乎看不出本来纹路黑色皮手绳。
他刚才没有看错,陆璟深手上戴,确实是他们七年前,在非洲某座城市跳蚤市场上买回转运绳。
“你还留着这个?”封肆摸上去,黑亮眼眸中浮起笑意,“都破成这样,压在表下面,别把你那几百万手表底盘给磨坏。”
“那你能吃甜吗?”安昕笑问他,“你
陆璟深:“不用,你跟起下去。”
没有说是,他爸妈现在周有半周会在这边,昨晚答应封肆提议后,他已经做好在这里碰上他爸妈心理准备。
安昕是来给陆璟深送蛋糕,陆璟深不爱吃甜食,但她亲手做,他总会给面子尝口。
但没想到陆璟深这次不是个人来这里,微笑着跟她打招呼男人,安昕眼认出,是他儿子助理,也是那张照片里另个人。
虽然她之前从没当面问过陆璟深照片事。
陆璟深没想到会被他看到,看到也就看到,镇定解释句:“直戴着,戴习惯,之前取下来过段时间。”
不必明说封肆也知道,他们之前厮混那三个月,陆璟深手上是没这样东西,大概是他回英国去以后才重新戴上。
但陆璟深说直,意思是前面七年,这条手绳他都随身戴着。
明明是没什特殊含义东西,当时买时候也不过图好玩,根本不值钱,陆璟深却能戴七年。
封肆想,或许这七年,确实不是自己单方面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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