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冷，但徐小霜穿
件看上去很单薄
衬衫裙，也许是突然降温没来得及换衣服吧，她拿着保温瓶在饮水机那边接水，片刻后，转身向自己工位走去，却忘关饮水机开关，矿泉水哗啦啦流下来，很快溢出储水盒，流到
有点热。
但他还是将被子拉得更高点，遮脸。
“晚安，柏老师。”死神最后快乐说。
晚安。明天见。柏今意也在夜里回应，不知道这声音有没有说出口。他睡着。
翌日，寒流来袭，天气骤变。
“这
晚，他就算刚才回，也只是半中间醒来而已，现在肯定又睡，明天说吧。”
这回死神被说服，回到自己沙发床上，将头枕在枕头上，盖上被子，平伸四肢，舒服地喟叹
声。
柏今意也躺下，关灯，当他要闭上眼睛，准备入睡时候，他又听见死神声音。
“对，柏老师。”
“嗯？”
“柏老师——”
“你再给他们次机会吧。”柏今意说，又补充，“下次再这样，
就答应你。”
死神有点满意，又有点不满意，左右摇摆下，还是感觉有点恹恹，只说：
“那好吧，柏老师……”
“谢谢你。”
年前短暂养过只小狗，总是活力四射，善解人意，又挺能破坏，破坏完还副纯良无辜模样。
“诶？诶？”简无绪被突然抚摸弄懵。
柏今意也立刻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够妥当，他放开死神，拉开距离。
“嗯，知道，很简单。”
“那——”简无绪正襟危坐，目光炯炯看着柏今意。
昨天还得穿T恤，今天就得加棉袄。
柏今意早晨起床时候被冷空气击中，从出宿舍门开始，喉咙就有点不舒服，等到办公室，不舒服已经演变成控制不住咳嗽。
“柏老师，你没事吧？有润喉糖，你要来颗吗？”坐在背后颜灵问柏今意。
柏今意不想说话，只想默默摇头。但背后颜灵未必看得见，只好说：“……不用，谢谢。”
他们说话时候，徐小霜也进入办公室。
“也要谢谢你。”
“……”
“谢谢温柔柏老师，收留无处落脚……”
“……”
柏今意翻个身，拉高被子。
死神错愕看来。
“谢谢你。”对着死神不敢置信脸，柏今意耐心再说次，“为着想。”
他把这句话发送，然后收起手机，说：
“行，晚，赶紧睡吧。”
简无绪介于种有点开心，又有点羞涩情况，他说：“不等你爸爸回复吗？”
“……把后半句删掉。”柏今意妥协。
“前半句也不够强硬！”简无绪依然有话说。
“够吧。”
“不够！别忘回老家时前车之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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