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真不容易，事情好多啊……”
柏今意想要把死神推开。
死神靠
会儿，自己记起来：“柏老师
他试试，感觉行动上并没有什
阻碍，自己套着柏今意衣服
右手，也行动自如，刷刷两下，就批改好几张卷子。
他很高兴：“好，这样就不用柏老师你动手，
来完全没有障碍。”
柏今意背脊尽可能地挺直起来。
但是只有这微小空间，再怎挺直背脊，拉开距离，也有心无力，还是无可避免地会感觉到凝出实体死神方方面面。
平常看着并不矮死神，窝在怀里时候，缩成
副娇小得仿佛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其拥抱尺寸。
“……”
“万留下后遗症呢？”
“人体没有那脆弱……”
“可是人体确实真很脆弱。”简无绪有点费解，“柏老师不同意理由是什呢？”
“……靠太近……”
袖里，右手却没有，而是借着大衣遮挡，垂放在身侧，空出来右手衣袖，由变出实体死神戴着手套，伸手穿过。
这样，柏今意受到损伤右手能够休息。
而死神完好无缺灵活右手，能够瞒天过海，在监控和办公室其他老师双重监督下，自由地帮助柏今意批改卷子。
死神将自己想出来办法告诉柏今意后，又反复在脑海中模拟几次，觉得应该没有问题：“柏老师，这样应该可以吧？”
“虽然可以，但是……”
他感觉到死神瘦削肩和背，在沙沙改动卷子时候，不时会与他轻轻相撞，像是股凉风，忽然就没头没脑地撞你胸膛下。
还有死神发旋，弓着背死神，会伸出左手，用手肘抵在桌子上，再用手掌托着下巴，他发丝很细，头发很蓬，点点细微动作，都会扬摆，活泼得跟主人模样……
“……有点累。”
这时候，卷子已经改多半，其他老师起来喝水有两次。
但因为柏今意和死神都有点点做贼心虚，始终再沉默勤恳地努力批卷。死神终于有点支撑不住，肩背垮，靠到柏今意身上。
“但们不止都是男，甚至是人鬼。知道柏老师不喜欢靠近人，但靠近鬼其实还好吧。”简无绪安慰柏今意，“受伤柏老师都克服不便要给学生上课，这个也就顺便克服下吧？”
“……”
柏今意确实找不出更多拒绝理由。
于是，他最终只能按照死神说，坐到椅子上，尽量挺直背脊，落下只右手袖子不套进去。
死神顺势钻到柏今意怀中，用变成实体，带着手套右手穿过袖子。
“但是？”简无绪奇怪。
“还是自己来吧。”
“可是你手受伤啊。”
“……”
“而你又不愿意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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