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止。也许们还躺过隔壁病床,只要那时抬手掀起帘子,们就能提前许久见面。”
简无绪低头思考。
“也许真掀过。”
“嗯?”
“不然怎会记得柏老师穿什样衣服?”
“之前也来过这里……”
“是送徐小霜老师来?”死神在旁边问。
“不是……”
“那是陪妈妈来?”死神又说,他记得柏今意也提到过这个,他妈妈身体不好,经常住院,好在医院里有熟人,安排起来比较方便。
“也不是。”柏今意说,“是出车祸……”
当重新乘高铁回到自己城市时候,柏今意还有点恍惚。
他们到简无绪过去工作办公室,误会终于被解开,从简无绪同事处,他们得知简无绪现在还没有死,只是陷入昏迷状态,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收治简无绪医院,不在琴市。
它位于柏今意所在城市,杭市。
不止如此,它还就是柏今意最常前往——柏今意曾经送徐小霜前往医院。
“确实。”
他们说着,穿过走廊,来到简无绪病房前。
病房门关着,门上有个小窗,小窗用布帘遮着,透过布帘
“诶?!”
“对,出车祸。”柏今意,“大概两个多月前,这里高速路发生起连环车祸,车子被擦到,当时昏迷,后来被送到医院,醒来后发现情况还好,没有多少外伤,只是有点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住几天院,再回家休养几天后,就好。”
“那天……”死神突然结巴,“那天,柏老师是不是围着条蓝紫格纹围巾,再加上件灰色呢子外套。”
“没错,是这条围巾和这件外套。”柏今意若有所悟,“看来你给做人工呼吸时看到碎片画面,就是们共同出车祸时候情况。”
“难怪第眼见到柏老师,就觉得柏老师对很有吸引力。”简无绪说,“如果们是在同场车祸中出事,那们岂不是曾经在同家医院,甚至同个急救病房中急救……”
“为什会在城市?”柏今意记得自己喃喃句。
办公室里同事,还以为柏今意是在问他们,便说:
“杭市那边有亲戚。出事时候,小简正去那里出差,当时就直接送到那里医院,还是亲戚先接到消息,再通知他父母。他妈妈是医生,爸爸是工程师,都援非去,平常不在国内,时半刻,没有办法马上赶回来照料,赶回来,也可能不能直陪伴在身边,所以就留在有亲戚城市治疗……”
无论何时,医院总是如此人声鼎沸,喧嚣不止。
柏今意重新站在杭市医院被擦得光亮地板上,望着地面倒映出属于自己模糊影子,脑海中渐渐有个记忆,呼应着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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