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锐栋忍不住有些好奇,这个体弱多病,受不得惊吓县主究竟长什样?
他扭头朝门外望去,只见几个婢女簇拥着个穿着白色斗篷姑娘出来,她肌肤比院子里积雪还要白,如墨青丝挽成简单发髻,殷红额坠在眉宇
他们田家并不是没有钱,但姑姑是宫中贤妃,又诞下皇长子,身份地位与其他普通妃嫔不同,他们作为贤妃娘家,自然不能给娘娘和英王爷拖后腿。
走进正堂,田锐栋就看到说要告家长男人朝他大步走来,满脸都是无害微笑。
“田兄,你这是做什?”花长空亲手解下田锐栋后背上荆条扔到边,扶着田锐栋坐下,“当日说去贵府登门拜访,不过是玩笑之言,田兄万万不可如此。”
田锐栋扯出抹苦笑,心里有苦说不出。你是没把这事告家长,可是比告家长还可怕,连圣上与太后娘娘都知道。
他不敢把花长空话当真,坚持要向花县主致歉。
肉吃。”
“好啊。”花琉璃点头,“再取几块肥瘦相宜野猪肉来,滋味更好。”
兄妹二人看着彼此,露出满意微笑。
关于英王欺压花家儿女流言传没两日,英王生母贤妃娘娘就派人到花家送厚礼,随这些礼物起过来,还有个背上捆着荆条田锐栋。
田锐栋很后悔,非常地后悔,早知道那天会惹上这种事,他喝什酒?不对,他就不应该出门!
大晋民风开放,在男女大防上并不严苛,有花长空在场,田锐栋亲自向花家女眷赔礼道歉,是对花家女眷尊重。
“田兄怎能如此客气。”花长空叹息声,扭头对门外丫鬟道:“去请姑娘过来。”他垂眸看眼焦虑不安地田锐栋,端起热茶润润唇角。
很好,这事过后,应该有很多纨绔不敢在闹市纵马,踢翻别人摊位。
田锐栋坐立不安地等好会儿,才听到门外传来婢女声音。
“县主来。”
他跟祖父与父亲说,根本就没有碰到那个花县主,可惜由于他撒谎前科太多,家里没个人信他。还说为什人家花县主没被别人吓病,就被他们吓病,所以定是他们这几个纨绔错。
纨绔怎?就算他整日游手好闲,沉迷享乐,闹市纵马,踢翻别人摊位不赔钱,那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纨绔。
纨绔也有尊严,纨绔也有坚持,他就受不得这种冤枉。
但是……纨绔他爹他爷爷,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啊,更何况这事儿还连累英王殿下,他除老老实实到花家负荆请罪,还能有什更好办法?
早就听说圣上很看重花家,但没有想到会如此看重。田锐栋踏进花家大门,就被里面雕梁画栋吸引,当真是三步景,五步成画,比他家宅子好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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