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曹进伯心里有些难受。花家为守卫大晋,这些年直尽忠职守,当年卫将军尚在孕中,都带兵去边关。如今战事已平,无人敢犯大晋威严,花家地位反而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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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人。”花琉璃福福身。
“不敢受郡主礼。”曹进伯赶紧回礼,花琉璃虽是小辈,但却是皇上亲封爵位,尚书与郡主虽是平阶,但意义却不同。
“她个小孩儿,给你行礼有什不能受。”花应庭指着贡院紧闭大门,“曹尚书,你怎在此处?”
曹进伯失笑,这三天他每日都有出现,花应庭竟然毫无察觉?他说明缘由后,忍不住多看花琉璃几眼。
小姑娘不多言多语,又懂得礼貌,没有半点郡主骄纵。辉之怎能说人家小姑娘嘴硬心软,分明是个讨人喜欢,还有些害羞小姑娘嘛。
看到花应庭搬着小板凳坐在贡院外面。
他们来巡逻第三天,花应庭又来,还自带吃食。
户部尚书曹进伯巧遇花应庭好几次后,忍不住想问,花应庭为什这闲,天天都守在贡院门口。
后想,花应庭虽然还保留大将军称号,却没有掌管京城及四周郡县兵权,太子太保也只是个荣誉称号,除非皇上特意召他上朝,不然平日连朝会都不用去。
这想,曹进伯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立下赫赫战功将军,如今也只能像京城那些闲散贵族般无所事事吗?
与花应庭寒暄完,曹进伯刚走出段距离,平日里与他交好友人便拉他来到角落里,小声道:“你怎在贡院门口,跟花应庭交谈那久?”
“这有何不妥?”曹进伯反问。
“自然不妥。”友人道,“你知不知道陛下原本要让花家女嫁给英王,结果最后却给英王定林家女?”
曹进伯皱眉。
“陛下对花家早已经有猜忌之心,你在贡院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与花应庭交谈甚欢,岂不是给人把柄?”友人忧心道,“待陛下清算花家时,自会有人拿今日之事,来诬陷你。”
他正准备上前与花应庭攀谈几句,就看到停在花应庭旁边马车帘子动动,只白皙细嫩手,把帘子掀起来。
从马车里出来位小姑娘,是福寿郡主。曹进伯想起好友辉之近来写给他几封信里,提到过好几次花家小姑娘。说她嘴硬心软,心地善良,是个好姑娘。
他犹豫下,还是上前道:“在下见过大将军,郡主。”
“什大将军,如今老夫已经解甲归田,曹尚书称为老花就行。”花应庭从凳子上站起身,把手里东西让小厮拿着,对花琉璃道,“琉璃,这是户部尚书曹进伯曹大人。”
看着花应庭俊美脸,年长他几岁曹进伯心情有些复杂。花应庭都自称老夫,他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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