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底线旦降落,就会泻千里,简称没有底线。嘉敏现在已经心无障碍地用“娇弱”两个字来形容花琉璃。
“有个人符合你提标准,但她不是京城人士。”嘉敏见花琉璃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于是继续道,“乐阳长公主长女,容貌如天边皎月,只可
“你从小在京城里长大,又是皇亲国戚,那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跟哪家女子走得近?”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嘉敏猛地坐直身体,往四周看看以后,压低声音对花琉璃道,“花琉璃,你是不是想死,既然看上太子,还敢跑去乐坊找男琴师?”
“胡说什,跟太子殿下那是纯洁美好朋友之情。”花琉璃啧啧摇头,“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纯洁东西?”
嘉敏无言以对,她实在看不出,花琉璃跟太子表哥之间究竟哪里纯洁。
“男人跟女人之间,哪有什纯洁事。”嘉敏哼哼道,“男未娶,女未嫁,纯洁什?”
成皇家重新重视顺安公主府信号,那些远着她小姐妹,也许又会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她看花琉璃眼,欲言又止。
如今花家正是风光无限时候,以后呢?
以花琉璃心计,当真对京城里那些传言半点不知情?
“幸好你来,宫里好多有意思地方,个人去总是不太方便。”花琉璃仿佛看不出嘉敏此刻心情有多复杂,她在秋千上晃来晃去,“明天就能块。”
“们心灵纯洁。”花琉璃理直气壮道,“太子不是有心仪人?”
“什?”嘉敏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以狗太子自恋又挑剔德行,能喜欢上谁?
见嘉敏脸震惊样子,花琉璃突然明白过来,看来嘉敏也不知道这件事。
“近几年内,京城里有没有长得漂亮,身体像样娇弱姑娘,因病芳华早逝?”花琉璃换种说法,她无意揭开太子伤疤,但是人不能直陷在过往情绪中不走出来,她总是要想办法。
“像你样……娇弱?”嘉敏表情有些微妙,但是在花琉璃似笑非笑瞪视下,她妥协,“京城里近几年确实有女儿家芳华早逝,但是论容貌与娇弱,她们都不及你。”
“呵。”嘉敏别扭地道:“皇宫里又不是玩乐地方,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你放心吧,心里有数。”花琉璃挥手让伺候宫女丫鬟们站远些,小声跟嘉敏道:“有件事想问你。”
见花琉璃神神秘秘样子,嘉敏赶紧道:“有事你别找,什宫斗宅斗也别叫上,不参与。”
“斗什斗。”花琉璃怀疑自己上次是不是把嘉敏给吓傻,怎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那你想跟说什?”嘉敏往旁边仰仰头,把脑袋离花琉璃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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