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伸手去摸茶杯,才发现自己手抖得有些厉害。
乐阳被女儿癫狂样子吓住,她退出房门,对下人道:“看住她,不能让她出门。”
她现在必须想办法消去切刺客与谢家有关证据,不然整个谢家,甚至是南方文人,都会受到牵连。
大步走出谢瑶院子,乐阳长公主忽然想到点,问谢瑶贴身婢女:“二小姐是不是跟京城里杀手联系过?”
“可、可是杀手并没有接下生意。”
“你记错,那些杀手已经接下生意额。”乐阳长公主面无表情道,“二小姐发疯病,嫉妒之下买凶杀人,她想杀人,是花家福寿郡主,对吗?”
,不要连累你弟弟。”
“在你眼里,跟大姐都不过是工具,自然不配去连累弟弟。”谢瑶捂着被打得红肿脸,眼神阴冷道,“大姐是你称心如意工具,可惜她死。还活着,你却又嫌这个工具用得不顺手。”
“胡言乱语。”乐阳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若是你姐还活着,何需用你。”
“是啊,若是大姐还活着,你定是想让她做太子妃吧。”谢瑶放下捂着脸手,低声笑声,“母亲你早就忘,三年前就跟您说过,喜欢太子。可你啊,就是不听,总想着让大姐嫁给太子,所以啊……”
她捂着嘴笑:“所以大姐就死啊。”
谢家安插在京城附近势力,绝对不能泄露半分。
谢瑶贴身婢女看着面无表情乐阳长公主,只觉得阵齿冷。
公主这是想让二小姐死吗?
京城里担心花琉璃安危人并不少,顺安公主府里,姚文茵坐卧不安地让侍卫出去打听消息,平日里总在嘴上嫌弃花琉璃嘉敏,更是忧心忡忡,脑子里列出长串怀疑名单,其中就包括她曾经爱过英王。
“也许福寿郡主会没事呢,话本里不是常写,主人翁掉进悬崖、河流或是山林里,都会逢凶化吉,最后变成高手惊艳世人吗?”田珊面色惨白,看上去比另外两个小姐妹好不到哪去,“说不定等天亮,他们就回来。”
“你说什……”乐阳看着这个疯疯癫癫女儿,“你大姐,是你害死?”
“母亲,您忘,大姐是您害死啊。”谢瑶靠近乐阳长公主,“在她死三天前,你还在跟父亲商量,如何让大姐嫁给太子呢。”
“若不是你,又怎会想让大姐死?”谢瑶无辜地看着乐阳长公主,无奈地笑着摇头,“所以她是你害死呀。”
“你这个疯子,禽兽!”乐阳把推开谢瑶,谢瑶往后倒,头撞在桌角,无数鲜血涌出来。
她捂着伤口,哈哈笑道:“太子死才好,死才不会喜欢上别女人。不是您说吗,世上本没有痴心不改男人,只有乖乖死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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