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土地上人,记恩,也记仇。”贺远亭轻轻摩挲着酒杯,“们玳瑁与晋国近百年来,也发生过不少次小摩擦,甚至因为观念不同,常有口角之争。如今金珀已败,谁知下个割城让地国家,会不会是们?”
玳瑁公主摇头:“可是晋国太子殿下方才不是说,不忍见百姓流离失所吗?”
“身居高位者之言,如何可信?”贺远亭看着虽胆怯却有几分美貌妹妹,“你若是能嫁给昌隆帝或是太子,诞下皇子,也许可保玳瑁未来三十年安宁。”
“皇兄?”玳瑁公主惊讶地望向这个向来温和皇兄,“不过是个弱女子,如何
玳瑁公主不懂政治,但她隐隐觉得,晋国当着金珀使臣面,来商议金珀皇子去留,好像别有用意。
“三皇兄,”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这几天在皇家学院经历,给她勇气,“晋国为何故意在金珀使臣面前商议此事?”
贺远亭惊讶地看眼玳瑁公主,他这个同父异母妹妹,何时有这样胆子与好奇心?
“你可知,阿瓦当初带领士兵偷袭葫州,杀多少平民百姓?”
“多少?”
朝臣。
此时就算有意见与太子相左朝臣,也不敢在这种场合提出反对话。
太子刚才席话,就差没明着说,谁若是放阿瓦回去,谁就是天下百姓罪人。在座诸人,谁愿意担这个恶名?
有收金珀贿赂*员,更是连头也不敢抬,声不吭。
“臣附议。”第个站出来臣子不是太子未来岳父,而是杜太师儿子。杜大人起身拱手道,“臣以为,俘虏阿瓦,绝不能放。”
“万有余。”
“全是手无寸铁普通百姓?”玳瑁公主惊讶道,“难道他们连女人幼儿都没放过?”
“他们若是放过,以晋国皇帝脾性,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下,故意给金珀难堪。”贺远亭低头喝口杯中美酒,“晋国土地肥沃,百姓坚忍不拔。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人,既宽容又记仇。”
“五十年前,晋国大旱,青石国无偿赠送晋国粮食。二十年前,青石国内乱,晋国助青石平乱,赠予他们农具、工匠艺人,这些年来,你可听过晋国与青石国为难?”
玳瑁公主小幅度摇头。
众朝臣心中暗自惊讶,杜太师家不是向来对太子十分苛刻,尤其是杜太师,隔三差五就要挑点太子毛病,怎今天反而是杜家第个站出来支持太子?
在这个场合上,杜家站出来表态,意义可不是这简单。杜家几乎在昭告所有人,他们支持是太子。
就连花家,态度都没这积极呢。
看来是杜太师病重,杜家独木难支,想靠上太子这艘大船。
有杜家领头,又有不少朝臣陆陆续续站出来,表示赞同太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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