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亭捏酒杯手微微用力,随后笑道:“郡主,你说笑,在下在贵国做客,怎算得上倒霉?”
“亲哥哥病死,都不能回去看,他不倒霉谁倒霉?”花琉璃打个酒嗝:“不过谁让大理寺查到,玳瑁国有人……”
“郡主,你醉。”
“你胡说。”她单手撑着下巴,皱起好看眉头:“酒这种东西,真难喝。”
“酒这种东西,本就是越喝越愁。”贺远亭笑笑,拿走花琉璃面前酒杯:“郡主以往没有喝过酒,这种伤身体东西,还是少碰为妙。”
“殿下,你为何不信?”她突然醉眼惺忪地看着贺远亭,贺远亭轻轻怔,看到花琉璃这双眼睛,他顿时明白过来,她口中殿下不是自己,而是晋朝太子姬元溯。
“早知道你如此伤人心,当初就不该让爹爹与娘亲,答应这门婚事。”她自嘲笑,“你宁可信宫女谣言,也不信?”
缺送回来。”贺远亭对嘉敏笑笑,跟在花琉璃身后出茶馆。
“就知道,恋爱中人脑子都不好。”嘉敏急得不行,扭头问田珊:“按照话本定律,这种情况般会怎样?”
“般就是他们被太子发现,然后误会变得更深。”田珊愁得皱起眉:“那们现在要不要去拦着?”
“拦不住。”你们不知道她真实战斗力有多可怕。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办。最后还是嘉敏咬咬牙,追上去。
贺远亭看着她没有说话。
嘉敏还在努力调整坐姿,似乎想让坐着自己,看起来不那显眼。
“你怎不说话?!”可是因为贺远亭沉默,激怒醉酒花琉璃,她似乎想去抓他衣角,却因为胸口难受,只好捂着胸口颓然地坐回去。
“郡主,你认错人。”贺远亭伸手移开酒盏,不让酒水打湿花琉璃衣摆:“在下是贺远亭,非你未婚夫。”
“贺远亭是谁?”花琉璃揉揉脑子:“哦,那个回不家倒霉皇子?”
酒馆里,花琉璃伸手拿起酒壶,就准备往杯中倒酒,被贺远亭把拦住:“郡主,在下听闻你身体不好,不宜饮酒。”
“反正就是副病歪歪残躯,活十六年,不敢吃不敢喝,甚至连喜怒情绪都太明显。”花琉璃推开贺远亭手,把酒给自己倒上:“世人笑身为花家后人,却拿不动刀剑,难道这是可以选择?”
嘉敏原本伸出去阻拦手,忽然顿住,她看眼花琉璃,慢慢缩回自己手,极力缩小自己存在感。
花琉璃瞥嘉敏眼,随即端起酒杯饮而尽,辛辣酒水呛得她面色通红。
“生死喜怒皆不能由自己选择,这样人生有什意思?”她边咳嗽,边又喝两杯下去,双眼中沾上层厚厚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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