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福寿郡主把完脉,神医表情十分凝重,他收回手,长声叹息:“郡主郁结在心,元气虚弱,只怕是……”
“神医,连您也没有办法吗?”屋子里有丫鬟低声啜泣道:“宫里御医,总是开些什没用温养方子,郡主吃这多药,半点不见好转,反而是越来越严重。”
“神医,求您想想办法,花家三代皆生男子,到郡主这代,好不容易才得个宝贝女儿。家将军身怀六甲奔赴战场,不幸早产,才让郡主自小就体弱。家中待她如珍宝,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两位将军怎承受得住?”
“若不是太子,家郡主又怎会变成这样!”另个丫鬟满腹怨气,看得出背后没有少说皇家坏话,所以即使有他这个外人在,也没有半点掩饰意思。
可见花家对皇家甚是不满,连下人都无所顾忌。
在贺远亭被迎入花家大门时,位近来在京城很有名神医,也被花家下人,从侧门迎进去。
神医鹤发童颜,衣袂飘飘,看起来不像是大夫,更像是个修道成仙人物。
花家下人待他很是热情,又是点头又是作揖,话里话外意思,就是只要治好他们家郡主,黄金白银甚至是高官厚禄都可以。
神医捻着胡须道:“老朽听闻,若想在京城做官,很是不易。老朽乃是无功名白身,即使想要做官,又岂是容易事?”
“别人做不到事,难道家两位将军也做不到?”接待他下人不屑冷笑:“姬家皇朝有如此风光,还不是们家两位将军打下来,如今他们不仁,就别怪们花家不义。”
神医摸着胡须沉吟半晌,叹息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老朽且试试。郡主神元俱虚,普通药物对她已是无用。老朽家中有套金针,可对郡主施针法固元,这便让童儿取来。”
“多谢神医,们这便送您童儿回贵居……”
“不必,们神医谷有规定,外人不可入药居,由他自己去便好。”神医补充句:“你们再给老朽说说郡主病症刚发时情况。”
花家下人不敢得罪老神医,自然是神医说什就是什。只是在送药童出门时候,他们抓大把银子给童儿,只求药童脚程能
神医云淡风轻地笑,似乎对花家拥有权势地位并不感兴趣。走进福寿郡主住院子,他闻到屋子里浓重药味。
“这些药味里,似乎有几味药是驱寒、宁神、固元?”神医鼻子微微动,在屋子四周看看。
花家下人顿时被惊呆,敬仰道:“神医真是医术高明,仅仅是闻药味,就能判断出用什药?”
“这有何难?”神医淡然笑:“老朽从医多年,辨气识药不过是基本功底罢。”
此言出,下人们眼中崇拜情绪更加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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