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九句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不知什时候,青年已经站在房子门口,对他们说话。谭鸣九滞下,刚要回答,却发现对方没看自己,他看纪询。
纪询没骨头似斜靠着墙,也不怎和青年对视,只将目光停在门框上,还换张捂鼻纸巾:“问?没有什好补充。也许像警督说,个挺无聊案子。”
“无聊?”
“男友为钱为情杀女友,还够不无聊吗?当然,里头也许还有点曲折,毕竟再三流作者也知道在谋杀发生前先制造点虚虚实实矛盾和冲突。”
青年眉头皱下,似乎不满意纪询轻佻口吻,但他没有纠缠于此,而是换话题:
“能看出这盆土什时候被翻过吗?”青年问。
“痕迹很新,是三天内发生事情。”
“现场法医鉴定出来吗?”青年又问。
“出来。”法医回答,“死者生前被缚,体表未见明显伤,口鼻处点状皮下出血痕迹与沙发枕套布料吻合,口腔内侧粘膜破裂出血,典型捂死伤,死亡时间推定超过24小时,不足48小时。”
路观察到现在,情况已呼之欲出。
没有点上眼睛?这渗人……总不能句癖好独特概括吧?”
他们说话同时,里头也在同步勘察现场。
位戴眼镜小刑警站在泪痣青年身旁,边查验边记录:“窗户开启,窗台有脚印,现场凌乱,电脑、手机不见,怀疑是入室抢劫杀人案。”
青年目光移到桌面底下,那里躺着个颇为醒目银色套头耳机:“这个怎说?”
眼镜刑警愣,不明所以望望耳机。
“什时候发现身份?”
“昨
“熟人作案,伪造入室抢劫现场,排查死者人际关系感情生活,重点调查死者男朋友。”
室内声音隐隐传出来,但不很明显。纪询也没认真听,他目光落在室内空荡荡桌子上条数据线上。那条黑色数据线,像只小小盘曲蛇,额外招人目光。
谭鸣九放过关于人偶话题,正凑到他耳旁,想跟他说青年底细:
“你今天是和他起来?你怎不提早和打个招呼,他——”
“你有什要补充?”
痕检扭头看眼:“名牌耳机,市价两三千,不便宜。抢劫嫌犯落下这个,有些奇怪。”
眼镜刑警提出个可能:“耳机在桌子底下,嫌犯匆匆离去时候没有看见。”
青年不置可否。他再走两步,来到阳台位置,这里摆放着好几盆花,他指向其中盆,“这盆花土,被松过,翻开看看。”
痕检人员立刻上前,做完检验后,将土拨开,从里头找出个扎紧口袋塑料袋。
打开塑料袋看,里头还装着个花色大钱包,但钱包空空如也,里头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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