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袁越度非常痛苦,来自夏幼晴,来自局内考量,还有来自自身。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感染艾滋病。
谁都不知道。
他没有办法在这时候拒绝对自己不离不弃女朋友。
他答应夏幼晴退居二线。
这声道歉让纪询意外。
夏幼晴脸上还残留着茫然疲惫:“白天时候有些太着急,知道你和袁越只是单纯关系好,说那些……只是想激激你。不知道现在还能找谁。也许直接报警会更好点,但蕾蕾是最后朋友。想……纪询,觉得你更值得信任。”
原本纪询想提袁越,但这时候他反而说不出口。
袁越和夏幼晴事情,别人模模糊糊,他知道得清楚。
差不多去年四月吧,袁越在出任务时候被位艾滋病嫌犯咬下脖颈处块肉,又在争斗中跌下高台,跌断条腿。那时袁越和夏幼晴感情好,正因为感情好,这些事情反而不敢让夏幼晴知道,于是袁越打电话给他,他去照顾袁越,顺便帮袁越瞒着家里和夏幼晴。
里看见印有这家医院LOGO面巾纸,猜测这是你平常惯常来医院。”
“蕾……”夏幼晴嘴唇动动,声音飘得像是缕风,“奚蕾……”
“霍染因在查。今天你在家见到人叫霍染因,他是刑侦二支新队长,这两天才上任,现在负责这个案子。他不是个好搞人。”
纪询说到这里,稍微停顿。
“对于刑警这行而言,越不好搞人,业务能力般越强,你暂时不需要太担心,也许你还没出院,案子就水落石出。”
之后检查结果下来,很幸运,袁越没有感染艾滋病,同时他在搏斗中摔断腿也恢复良好,没落下什病根。
接到两样检查结果后,夏幼晴额外高兴。袁越也高兴,可高兴中总带着点郁郁寡欢。
没几天,袁越拉着他喝晚上
后来夏幼晴还是发现,就变成他和夏幼晴起照顾袁越。
这次事情显然让夏幼晴饱受惊吓,在照顾袁越时候,夏幼晴直希望袁越能够从线下来,退到二线,做份安稳点工作。
说来……夏幼晴之所以会提出这个要求,源头还是局里领导。
袁越养伤时候,局里领导来看望,关怀袁越腿伤同时,也提近似模糊话。
他解袁越,只要还有口气在,袁越就不会想从线退下来,这人天然有副侠肝义胆心肠,每天里不巡视案子翻阅卷宗,摸索破案蛛丝马迹,他就浑身不舒服。
女人涣散瞳孔在纪询脸上对焦。
“纪询……”
“喝杯水。”纪询说,帮助夏幼晴坐起来,又给她递杯水。
夏幼晴接过水,她喝口,干涸唇出现些血色。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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