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停下,饶芳洁好像先走,只剩下唐景龙,正和霍染因说话。
纪询曾学过段时间唇语,他遥遥望着,分辨唐景龙说话。
“‘和蕾蕾关系很好……蕾蕾虽然文化不高,也不够漂亮,但是个很朴实过日子女人……到这个年纪,不看重什漂亮不漂亮,每个男人不都想要个让人安心家吗?每个月给蕾蕾笔钱,就想让她安安心心在家里,不要那苦……如果蕾蕾不接触乱七八糟人,可能也不会……’”
旁边传来声讥诮愤怒冷笑。
显然是夏幼晴,纪询并不理会,他依然望着前方,并掏出手机,朝已经走远男人手上东西抓拍张,他觉得那东西有点眼熟。
按部就班复述出来时候,魔力就消散,切都变得枯燥又倦怠,需要吃点东西来提提神。
但是口袋里空空如也,他好久没有复述这些,自然也没有准备提神零食。
这时旁边伸来只手,夏幼晴给纪询递颗梅子:“孕期不能吃太甜,没带糖和巧克力,这个可以吗?”
纪询接过吃。
他小习惯袁越懂,夏幼晴也懂。这是当时他们起照顾袁越时候被夏幼晴发现,包括他家里地址。人和人距离旦过近,秘密便很难被保有。但人又是个群居动物,因而秘密便可以被理解为——总会被知道事情。
被他拍男人浑然不觉,霍染因却突然回头,目如鹰隼,望过来。
他含含梅子,酸得他个激灵,迟钝脑细胞跟着蹦跳两下:“……从直觉来讲,重大嫌疑人刚好有个看似不能推翻不在场证明,十分可疑;从常理分析,注重打扮饶芳洁提个什也不能装小手包,导致发票这个重要证物只能放在塑料袋里,这说明什?”
“说明饶芳洁之前对此没有准备。”夏幼晴总算跟上思路。
“东西是情夫准备,准备得很及时,很充分。”纪询说。
“他有问题。”夏幼晴脱口而出。
“好。”纪询煞有介事点点头,“他有问题。反正以小说而言,开头出现完美不在场证明,总是为在后期颠覆推翻。个俗套开头,但勉强值得记记。唔……他们停下来,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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