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九看见他，当时愣住：“真巧啊。”
纪询：“翘班呢？”
谭鸣九坐到纪询对面：“是出门办案。不能饿着肚子上阵吧？
先过来吃口热
。这里咸豆花真不错，来
碗，请你？”
“别
，点已经上。”
纪询点早餐是豆浆油条和包子。上桌豆浆没加糖，纪询拿起糖罐，洒大勺进去，拿着调羹慢吞吞搅动。
等人消失在视线里，霍染因脸上笑容如同画纸般揭下来。
办公室里人不少，他冷着脸，对所有人说：“纪询肯定藏起部分线索，来个和他关系好，追上去套套话。”
其余人都看着谭鸣九。
谭鸣九左右看看，摸摸噌亮光头：“你们都看着干什
，虽然和纪询关系还成，但这不地道吧，对自己人搞这套干什，既然纪询说没——”
放在桌上本子拍到谭鸣九胸口。
“谢。”霍染因收起脸上意外，看着纪询递来东西，“说说这两条线索？”
纪询扬扬手机，依然有气无力，句多余话都懒得说：“全部内容都写在TXT里，你开个蓝牙，传你。”
霍染因开蓝牙，很快收到份文档。
他看文档时间里，纪询抹书本，从长躺椅上坐起来：“走。”
“——等等。”
他没说什，目光也虚虚，似乎还似醒非醒做梦中。
但想到这人过去丰功伟绩，谭鸣九那颗心，就变成刚刚倒进去糖，被调羹与热汁反复煎熬着。
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谭鸣九快刀斩乱麻：“好像有点闹肚子，先去趟厕所。”
“嗯。”
他伸手朝背后
那是谭鸣九平日办案小本子。
霍染因言简意赅：“拿着你平常办案记录案件讯息本子追上去，创造个机会，看看他搜是哪方面消息。”
“……不信就算，还钓鱼执法啊。”
谭鸣九小声嘀咕，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只能带着自己本子追出去。
纪询没走多远。他来时没有彻底清醒，也没吃饭，现在出警局们，找到个早餐馆子，刚刚坐下，门外塑料帘掀，谭鸣九进来。
纪询看向霍染因。
“就这些，没有其他？”霍染因说。
纪询抽下嘴角，人都气精神：“两条线索嫌少，二十条够吗？指望当个线索制造机呢，怎不干脆步到位，让直接破案再把案卷报告给写明白？”
“别生气，就是随便问问。”霍染因难得舒眉笑，精致五官绽开时将他冰冷气质中和，冻土复苏，春回人间，“上次态度也不好，既然你拿来新线索，这样吧，请你吃顿饭，也算赔礼道歉。”
“别，恐怕食不下咽。”纪询敷衍笑，这回脚步不停，路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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