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证据链远不足以让嫌疑人伏法，只能由预审专家继续努力
。
里头迟迟没有进展，专案组成员明天还要上班，还要跑其他线索，不能全在这里干等着，众人很快商量出个结果：除预审组外，需要休息
都去休息，想等还可以再等等。
霍染因选择留下来，但也没有白等着，自唐景龙保险柜搜出来名片数量可观，调查起来非常耗时间，他把这些资料拿过来
页页翻看，中途听见有同事喊他去休息，都敷衍两声，依然如故。
直到有人拍他肩膀。
霍染因肩膀向下沉，让过对方手，抬起眼看见来人，才没有更进步动作。
*
送走纪询，霍染因并没有闲着，他驱车回到警局，去见嫌疑人。
他到时候，询问刚刚开始，预审组同事正在里头负责许信燃，显而易见，进展并不顺利，除最开头时候，许信燃说句“
要见律师”外，无论预审组同事说什
，许信燃都跟哑巴样，咬死不出声。
时间分秒地往前走，抓到嫌疑人后多巴胺分泌出兴奋在消褪，黑夜魔力重新张狂，人体生理时钟坚决拒绝光线刺激，开始摇摇欲坠，昏昏欲睡。
杯杯浓茶摆上台面，众人开始吸烟。
香槟塔，十来天不见，你越发魅力无边，人家悄无声息地给你献上这份礼，都没敢留下来要你电话号码。”
“除香槟塔还有什？”
“还有束花。”杰尼变戏法般自背后掏出束鲜花来，“里头有他留下卡片，可没偷看——是给你留联络方式吗？”
纪询接过花，取出卡片，上边是霍染因手写三行短句，字体如人，银钩铁画，锋芒影绰：
警民鱼水情。
“袁队。”
“去睡会吧，都快五点。”袁越说，“里头预审都打起呼噜。”
其实预
霍染因坐在角落，翻看许信燃资料。
许信燃，男，42岁，硕士学历，第三医院泌尿外科主治医师，已婚离异，有个8岁儿子，儿子归前妻抚养。
1·23梧山分尸案手段极其残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市局已经抽调骨干成立专案组，现在在里头询问，就是预审组中骨干精英，但是显然，今天晚上抓到嫌疑犯，也是嫌疑犯中极为难啃块骨头。
两方陷入僵滞。
现在不同以往，如果嫌疑人打定主意不开口，警方是无法强迫对方开口，只能通过各种方法击溃对方心防，或者用切实完备证据链说服法院，在嫌疑人不发语情况下完成有罪审判。
捧场。
不谢。
纪询屈指弹弹卡片，哼笑声，转身拿起香槟塔上酒杯，潇洒举起，对众人说：
“有人请客，不要客气，Cheers！”
“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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