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
“们是警察。”谭鸣九迎上前,“您知道这里主人什时候走吗?”
“有段时间。”胖阿姨眼中好奇更浓,她絮絮叨叨,“反正星期还是多久前吧,就看见他在在收拾行李,走前最后天还做木工,嗡嗡嗡吵死,那天晚上出门丢垃圾碰见他,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人——之后就是搬家公司来搬东西。”
谭鸣九将好奇心重胖阿姨打发走后,再度回来。
“通知检验渝衍渝衍科同事过来,”霍染因,“检查这里血迹是否属于唐景龙。”
“操,花色马赛克瓷砖,血液痕迹,欲盖弥彰把屋子搬空,这八成就是案发现场,孙子够狠,七八十岁爸妈不说,刚动完手术儿子也舍得面不见就丢下,还是个人吗!”谭鸣九破口大骂。
“不是舍得。”霍染因冷冷说。
小男孩屋子浮现在霍染因脑海,墙壁上奖状,桌上红披风照片。
“是没脸回去见儿子——通知各部门,发出通缉令,缉捕嫌犯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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