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寻找真相他们像在白色沙堆里寻找白色贝壳,铆足劲却只抓起把零散细沙。
询问室内霍染因眉峰压得很低,他同样意识到此刻问题,在几息沉默之后,他翻出辛永初照片,递到练盼盼面前:
“认识这个人吗?”
这不过是次希望破灭之后流程,但练盼盼低头看照片两眼,忽然说:“认识,在家里看见过他。”
峰回路转!
对于这样叛逆少女而言,究竟有多轻松,才会让她下意识反复提及“管得松”?
外头纪询想着。
他估量着时间差不多,果然,询问室里,霍染因以寻常语气问出最关键问题——也是他们跟踪练盼盼最原始理由:
“你下毒毒爸爸硝酸银从哪里来?”
练盼盼脸上闪出迷惑。
年轻女孩子,是你介绍给他吗?”霍染因再度询问。
练盼盼很明显地摇摆下,显而易见,在下午时候,练达章就这类问题跟她做很多交代。
但她依然是她,有太强自和自主意识。
她没有按照练达章叮嘱做事,很快回答:“反正这些事情你们稍微查查就知道……给陈见影介绍好几个人吧,都是同校同学,她们反正因为各种各样理由缺钱,听说这里有能来钱事就来做。”
“都是为吃喝玩乐?”霍染因问。
错愕之下,纪询精神振,与练盼盼面对面霍染因同样。
练盼盼更详细地叙述:“大概是半个月前吧,反正是寒假开始时候……记不清楚具体时间,就记得有次逃补习班跑回家
这道迷惑真实而清晰,她下意识问:
“什硝酸银?没下毒啊。”
纪询背脊松,靠倒在椅背上。
练盼盼说是真话,下毒不是她,今天凌晨他们在酒店里偷听到似是而非对话,只是叛逆期女孩对于不满现状抱怨与嘴炮。
找错方向。
“绝大多数是啊,去拍个照片,也不用露脸,不用露身体,摆个诱惑姿势下午就能换台新手机;要就是好几条漂亮裙子;再要是整套化妆品。可能有两个是家里穷,想治病没钱?”
练盼盼语气依然轻松,也许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就是这稀松平常,15岁以为叛逆成功她没想过自己私照到处传播,也没想过同学们开始拍正常,次数多就会出格。
“反正是这样说过,谁知道真假呢,也不在意。说,她们愿意就来,不愿意也无所谓。个学校这多人,总有愿意。然后有些玩得好,就让她们去福兴教育,那里没有学校这严格,大家上补习时候可以偷偷跑掉,老师也不会和家长说。”
福兴教育管得松。
练盼盼第二次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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