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灯开着,但没有人。
霍染因先以为纪询离开,但要摸手机找人时心念转,又走两步,往办公桌后看眼。
人还真在这里。
纪询坐在地上,单腿曲起,背靠着办公桌,右手搭在曲起膝盖上,拿支油性笔,来回旋转,都快转出朵花来。
霍染因看见纪询藏
所以当霍染因开完会出来,看到是群东倒西歪瘫在椅子上人,他在人群里找下,没能找到那个瘫得姿势也特立独行纪询。
人呢?他暗暗奇怪,抓正埋头看手机谭鸣九问:“纪询呢?他刚才还和你说话。”
“哈?”谭鸣九抬起脸,脸上茫然和询问室里莫耐如出辙,“霍队你说什?”
霍染因看眼谭鸣九手机界面。
谭鸣九咳咳,有点不好意思地将手机屏幕上金饰店铺给遮住,解释说:“霍队,不是在偷懒,这不,都怨里头那个叫莫耐,犯案日子挑也太绝,又是春节又是情人节,害得给老婆情人节礼物都得上网买……今天下单,明天同城速递,送到媳妇手里,家庭就能再和平个把月。”
审讯就僵在这里,你要说他不配合,他也挺配合,比如后面问他是怎进小区,他就老老实实说从绿化带小道溜进去。
但再问他犯案细节,还是含糊其词。
“莫耐,警察抓你你没有反抗,只要你现在如实供述犯罪细节,还是有定可能争取做自首处理,要是你还是这消极抵抗,最后等着你只有死刑,你听懂没有?”
然而柔情攻势也没什用。
莫耐还是那样,用那张茫然脸回答:“对不起警官,第次杀人,大脑片空白,真想不起来。”
“就送个金挂坠?”路过文漾漾插嘴,“太俗吧,不说各种各样宝石,好歹把黄金换成白金。”
“切,你是还年轻。”谭鸣九不屑,“等到你三十岁结婚有孩子,就知道什白金K金硬金都是假,只有黄金,才是真,是投资,是买不吃亏,买不上当,买完还能多生小钱钱东西。”
“什刻板印象。”文漾漾给谭鸣九翻个大大白眼,又对霍染因说,“霍队,刚刚看见纪老师往你办公室走。”
“谢。”
他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审讯只能暂时中断。
对着耗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能找到他心灵防线突破口,无疑比这样更有效率,他们出来和霍染因进会议室继续去开会。
其余人则三三两两散开,其实这会儿大家是可以回家,毕竟人抓到,审讯也是分工合作,没必要直守着。
但大家都挺想知道事实全貌,于是主动留下来加班。
不过既然是中场休息,忙中偷闲也是应有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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