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国内吗？如果在
话，有件事要拜托你。”霍染因听着电话那头回答，接着说，“福省。拜托你去福省查
些事情。”
“嗯，你上回见朋友也去
。
希望你不要让他发现你也在。”
霍染因眼前浮现昨夜纪询脸。
人长相并不是成不变，纪询晃动酒杯，冰凌凌光也在他脸上晃，那时候纪询脸已发生细微变化，变得陌生，变得遥远。
昨夜冰似乎也进入霍染因眼。
高铁吗？
开始确实更为机动便捷……也更加隐蔽不易追踪。
霍染因看会，自床上坐起来，随意拢睡袍，来到窗户前。
精神苏醒，身体还没有。
它像是停留在昨天，阵酸，阵涩，过电麻痹，长久地停留在皮肤上，像是纪询之间接触他皮肤时候带起阵阵火花，缠绵不肯离去。
他淡淡说：
“不完全信任他。”
“谢谢，又欠你次，喻慈生。”
他倚着窗户，敲条消息过去：“注意安全，随时联络。”
纪询：“嗯。”
霍染因手指划过这行回答，划到电话上。
他拨通个人电话。
等待通讯音过，对方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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