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什游戏?下面又是什地方?
“这是个开放地方,你可以杀人,可以救人,可以找到武器,可以找到求生工具,你可以做任何你在外头世界不能做事情,也可以拥有所有你见到女人,也可以选择帮助她们所有人——但无论你如何选择,那些女人恐怕都会千方百计地从你们身旁逃离。因为这也是女人们游戏。你们想要留下她们,她们想要离开你们。
“只要她们能够从甲板之下,逃到甲板之上,再拿到二层甲板侧弦处救生艇,她们就能逃离这场游戏,甚至逃离这艘船。
“所以,这是场有趣,正反双方都积极参与,解放身心、没有束缚绝对自由游戏。”
柳先生取下自己单边镜片,他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眼镜,似乎也将这段时间留给大家仔细品味。
询和其他人起看向铃声传来方向,也既柳先生座位处,在刚才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前方帷幔时候,柳先生也出现在宴会厅。
这位六十余岁,头发泛黄老人,捏着个再简单不过手摇铃,摇摇。
当看见所有人都朝自己看过来时,他笑笑:“先生们,晚上好。”
“柳先生,晚上好。”大家和善回应。
纪询夹杂在人群之中,说同样话,顺便在心中刻薄揶揄——摇铃就看过去,在座众位老板,颇像听见主人声音就摇尾巴狗啊。
这段时间,纪询仔仔细细地观察柳先生。
当这位老人脱下他单边眼睛后,他终于看清楚,和柳先生另只炯炯眼睛形成鲜明对比镜片下另只黯淡灰沉眼睛,是只义眼。
它以其独特无机质光,暗觑众人。
赶在被柳先生注意到之前,纪询硬生生控制住继续观察欲望,将目光从柳先生身上挪开,挪到柳先生身周。
柳先生身旁,分散坐着三个人。
“又到每年这个时间。”柳先生说,“妈祖诞辰。们每年次游戏也要开始。们老朋友,已经知道这个游戏,但有些新朋友,还是头次来到,们要为他们做些解答。”
“这扇沉重门,位于甲板之下,通过这扇门,们将前往游戏世界。”
柳先生手杖,敲敲地面。
船甲板之下——那是女人们住所。
“游戏有什规则?游戏仅有唯条规则,就是客人与客人之间,决不允许互相攻击。而这点规则,会由随之进入保安们保证。游戏内部,除保安们,还有侍应,还有医生和护士,他们能够保证大家在里头切需求。除此以外,游戏只有时间限制。两天,至多三天,这扇闭合大门就会打开,前往门里头诸位,也将被重新请出来,回到甲板之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