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负山刹那联想到自己和陈家树上来时候,旁观柳先生船员将死去女人投入海中过程里,曾看见个小小影子出现在地上。
那个小小影子,仿佛女人影子……
它会属于船上唯能够看见那个女人吗?
纪询没有探究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霍染因和孟负山也闭口不言。
不会是刚才吹风吹得要感冒吧?
纪询疑神疑鬼,又裹裹外衣,才简单回答Ben:
“容貌。你和爷爷有同样大耳朵,方下巴,还和他年轻时候样胖,这些都是显性基因,很容易被遗传,再加上那本日记只会出现在当年后人手中,彼此串联,答案显而易见。”
“你确实很聪明。”Ben由衷说,“除点以外,全部推断对。”
“哪点?”纪询问。
Ben眼中疑惑褪去。
他点点头:“也曾经远远见过你们次,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但你应该没有见过,你是怎把和那个婴儿联系起来?”
原来如此。霍染因同样想。
他记得纪询在离开宁市时候,确实先去爷爷家趟,事后纪询还给他发过短信。当时短信里写是——
“确定爷爷曾在福省生活过段不短时间,之后去香江,换成香江户籍;爷爷可能认识胡坤。”
叔叔?
这绝不会是礼貌称呼,那就只能是……切实亲戚关系。
但纪询是怎知道?
“进来吧。”
何止是霍染因和孟负山错愕,就连Ben,也感觉阵惊疑。
他们都有默契轻轻放过这个女人名字。
“说之前情况,该说之
“代表着倪老板‘失踪’重物落水声,不是机关,有帮手。”
“女人?”纪询拧拧眉,“曾经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女人们失去双眼,和盲人配合实在太难,尤其是在女人们都在甲板底下情况下。”
“凡事总有例外。”
“你意思是……”纪询恍然,“有个女人眼睛能够看见!”
有个女人眼睛能够看见。
除此以外,没有更多线索。
没有镜子,没有照片。
霍染因和孟负山起,在沙发上坐下。
纪询不经意间和霍染因双目对视,不知怎,他感觉背脊阵发凉……
真冷。
但在短短惊疑之后,他让开位置,让几个人走进室内。
而后他将灯打开。
明亮灯光驱散黑暗,也让厨师长面容彻底,bao露。
“你是……”
“纪询。”纪询说,“褚兴发从这群人中逃离之后,改名纪兴发,娶奶奶。但爸爸和爷爷没有血缘关系。至于怎知道你,爷爷有个宝贝银壳小镜子,镜子里有他抱着还是婴儿你照片。这张照片出发时才看过,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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