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下来，再用铁链绑起来，吊着，放入海里，给他同伴看。”
“保住底下
女人，差不多
。接下去尽可以看着
把其他人
个个拉出来杀掉。歹徒内讧，警方不应该拍手叫好吗？你却想做这世界救世主。”
“真是耀眼光辉啊，甚至想要无差别普度整艘船。
“你觉得光辉照，其中罪人就会改邪归正吗？万罪恶火苗越烧越烈，万成功脱逃，东山再起，艘新船，和许多老面孔。
“到时候，还要感谢你——”
柳先生托起纪询下巴，他手指沾血。于是他将这血擦在纪询脸上。
如冰冷漆黑海水。
“是啊。”纪询艰难地露出个笑脸，笑脸总能将人嘲讽，“你确实不会。因为你很谨慎，你害怕同伴埋伏你。”
“你同伴在甲板底下。”柳先生。
“但说不定什
时候，他就摸上来。”纪询，“这时候，如果你上去二楼抓人，你很有可能被隐藏在不知哪个角落——同伴——埋伏，到时候，别说抓人，恐怕连，你都会遗失。这是你不能接受风险，所以你不会。”
“是很重要。”
“替这周道保全客户。罪恶未来，有你份。像你这样普度众生活菩萨，比办公室里妈祖像，更能保佑这艘船，舟航顺济，风定波平。那时你再上船，给你打折。”
纪询看着柳先生，张开嘴。
可是柳先生已经挥下胳膊，简短，有力。
“知道你会说话，你满肚子道理，都说给大海听吧。”
他转向阿邦：
纪询喘着气。
他有点续不上气来。
“这些在你答应放过吴老板也要诱出来时候，就想好，所有这些，你都心知肚明。”
“需要是你。”柳先生轻声重复，“知道就好。”
“看来你确实是个充满殉道者气质警察……但你应该见好就收。见好就收是个可贵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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