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谢朝泠另只手捂住自己心口,“这里,感觉好明显。”
他又抬眼看谢朝渊:“真没有解蛊之法吗?”
“有。”谢朝渊盯着他不甚清明黑眸。
谢朝泠怔然看他。
“不告诉你。”
身体蜷缩起,额头抵着谢朝渊小腹,谢朝泠眼睫耷下,松散下长发遮住他半边脸,有如醉生梦死。
谢朝渊将最后口酒倒进嘴里,轻抚他面颊。
谢朝泠觉着热,捉下他作怪手,轻轻扣住。
掌心贴合,谢朝泠盯着俩人手,喃喃自语:“殿下明明比年纪小,怎连这手掌都好像比要宽大些。”
他模模糊糊想到,这人生得高大,是因为生父其实是西戎人原因吗?
,何必伤脑筋。”
壶中酒已经沸腾翻滚,酒香更浓。
谢朝泠倒出杯,递到谢朝渊面前:“那殿下陪喝酒吧。”
午膳并送来,他们就在榻上吃,煮好鱼汤奶白鲜香,与桃花酒香味混在块,沁入鼻尖。
谢朝泠喝口温酒,浑身都舒坦,笑言:“殿下这庄子上日子过得果真舒坦。”
谢朝泠拧眉,谢朝渊指腹摩挲上他眉心,直到那处再缓缓舒展开。
“真不能说?”
“不能说,”谢朝渊弯腰,声音沉在他耳边,“要你辈子都解不这蛊。”
“哥哥喝醉。”
“没有,”谢朝泠小声嘟哝,“不会醉。”
“酒量再好人也有喝醉时候,为何不会醉?”谢朝渊沉声问。
安静片刻,他听到怀中谢朝泠声低笑,手指攀上来,点上他胸膛:“没醉,是你这个小混蛋给下蛊,你这蛊好生厉害。”
“厉害在哪?”
“那便留下来。”
谢朝泠捏着酒杯手微微顿,谢朝渊将鱼肚上肉夹进他碗中,仿佛随口说道:“直留下来。”
谢朝泠愣神瞬,没再接腔,低头吃东西。
顿午膳从晌午直吃到近申时,谢朝泠酒喝得多,醉。
他酒量其实不差,从前也直都很克制,所以从未在人前喝醉过。但是今日,在这恪王府别庄里,不再有那些令人厌烦顾虑,不需要节制,谢朝泠杯接着杯,最后醉倒在谢朝渊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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